薛妈妈不熟悉这岗位,但是——不明觉厉!
偶尔听薛恒回家说学校发生的事,好像他们班里不少小伙伴都早早找到了未来的出路。这让薛恒妈妈忧心不已,现在却只有羡慕季满月等人的份儿。
“真好啊,像我们家薛恒,成绩一般般,成天还就知道打游戏。要是他也能像你、像顾青丽一样有出息,我也就不操心了……”薛恒妈妈叹了口气。
季满月一时不知怎么接下这话茬。居然有这么一天,普普通通的自己,也能成为其他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过去的半个月,或者算上路遇持刀疯子的周末,过去的三个星期,平凡的季满月好像活在一场不平凡的梦里一样。
这些日子,她的虎口都被掐青了,一次次的疼痛一次次地让她意识到,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不管心里再高兴,现在也不是炫耀的时候。她对薛妈妈说:“我也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被顾青丽发现准头比较好、可能擅长射击的。薛恒肯定也有自己擅长的领域,而且高老师又是那么开明一人,他的天赋终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薛妈妈知道,季满月好心安慰自己,也没把她的话太当回事。
收完了这桌的账,薛妈妈又去忙其他的工作了,射击馆一行人也互相道别,分别离开。
在薛恒父母看来,孩子是个大宅男。别的孩子在学校憋了一星期,周末都盼着外出放风。薛恒都不爱出去玩,就知道窝在房间里玩游戏。
事实上,可只有薛恒自己知道,他在搞个大项目,谁都不知道的大项目。
说起来,这个项目还是薛恒在高松然的鼓励下,才有机会参与的。
早在高一上学期,高松然就对薛恒开了次天眼,看到他的天赋词叫“有喜”。
作为一个胡子长得比头发还快的男孩子,除非在他有生之年,人类的辅助生殖技术取得突破性进展,否则薛恒这辈子大概很难有喜了。
那么,结合薛恒的兴趣爱好,这个“有喜”谐音“游戏”,有没有可能表示他的天赋与游戏有关?
可是身为班主任老师,总不能直截了当地鼓励学生多玩游戏吧?尤其是薛恒的家长,还对他每周的游戏时长怨念颇深。
所以,高松然几次与薛恒单独谈话,都在努力把他往游戏策划、游戏设计的道路引导。
虽然学习成绩一般,但薛恒其实是个热爱思考的孩子。他打游戏不只追求纯粹的“爽”感,更喜欢在一次次失败中琢磨,该如何打败给了自己巨大挑战的的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