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傅潭说期待的眼神, 洛与书?道:“还好。”
还好,还好是?什么好?
傅潭说皱眉思?索,好还是?不好?不可能不好, 那就是?好,相当好。
傅潭说自信地点了点头。
“下次不要做这些了。”洛与书?突然开口。
“嗯?”傅潭说茫然地抬头,是?自己做的不好,遭洛与书?嫌弃了?
然迎面只见一个瓷瓶丢了过?来。
傅潭说慌忙伸手接住,再去看?洛与书?,洛与书?又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依旧低着头,继续执笔写字了。
傅潭说不明所以,打开那瓷瓶,传来淡淡熟悉的药香。他不解地用指尖沾了一点出来,不曾想?,接触到药膏的皮肤,传来一阵舒爽的清凉,方才?被烫到的火辣辣的灼热感也消减了不少。
傅潭说立马明白,是?烫伤止痛的药。
他看?看?洛与书?,再看?看?手里?的药。
所以,洛与书?其实?是?知道他笨手笨脚把自己烫了的?所以……他沏茶的时候,这厮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学习的模样,其实?也是?有在?关注看?他的?!
他呆呆的捧着瓷瓶,居然有点不知所措的茫然。
虽然一直在?认真写字,但余光也有注意身侧的洛与书?发现某人毫无动作,遂停下笔,问:“为何不用?”
“哦,这就用。”傅潭说回神过?来,慢吞吞给自己涂药膏。
惨哦,自己不是?来献殷勤的吗,怎么这也做不好那也做不好的。
还刷好感呢,自己在?洛与书?眼里?,绝对蠢死了。
傅潭说心里?碎碎念,有些难言的挫败感。
他一边慢吞吞涂药膏,一边忍不住叹气,闷闷开口:“洛与书?,那,那你还需要我?,帮你,做点别的吗?”
或许因为不自信,他声音都弱了下来。
洛与书?刚才?说,叫他不要做这些了,一定是?嫌弃他了。
“不必了。”洛与书?开口,“没有什么要你做的。”
果然,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傅潭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洛与书?顿了顿,还是?放缓了声音:“你不必做什么,在?这里?看?着就好。”
看?着,看?着也算是?有事做吧。傅潭说索性?前倾,两肘驻在?洛与书?桌案的边边上,托着脸看?洛与书?写字温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