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首辅 第909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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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嗯,那你这次也实事求是说吧。”江芸芸懒洋洋说道。

&esp;&esp;“我还以为你会问问你那个小徒弟的事情呢。”谢来叹气说道。

&esp;&esp;“他既然平安了,那我还问什么。”江芸芸随意说道,“你少诈我。”

&esp;&esp;谢来紧跟在她后面:“陛下没叫我来试探你,但是那个冯三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你,口气娴熟亲密,陛下有些不高兴了。”

&esp;&esp;江芸芸没说话,只是快步走着,长匕首上的宝石在微弱的天光下依然闪闪发光。

&esp;&esp;“你当初送他去司礼监真的没任何企图?”

&esp;&esp;“你和他真的没有联系?”

&esp;&esp;“好歹是做过几日师徒的,你这人还会见死不救,可见冯三这小子不行。”

&esp;&esp;谢来问了半天,江芸芸都没说话,不由急得抓耳挠腮。

&esp;&esp;“你这不说话,我回头怎么替你交代啊。”

&esp;&esp;江芸芸侧首,那双漆黑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看的谢来也不由神色紧绷。

&esp;&esp;“冯三秉性不坏,每条路都会有人走散,我只是和他走散了而已。”江芸芸认真说道,“而且他是内监,我是文官,没有交集也是应该的。”

&esp;&esp;“送他去司礼监,是因为司礼监的太监月俸多,他家里娘生病了,很需要用钱。”

&esp;&esp;江芸芸说完,有一瞬间的如释重负。

&esp;&esp;“那你觉得他会勾结蒙古吗?”谢来紧盯着她,追问道。

&esp;&esp;江芸芸沉默片刻,随后低声说道:“若是你们查了出来那就是有,若是没有那便是没有,我也不是三法司的人,如何能盖章此事。”

&esp;&esp;谢来的脑袋突然冒了过来,锦衣卫身上浓重的审视和逼问就这么涌了过来,腰间的绣春刀不经意和江芸手中的长刃靠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esp;&esp;“江芸,你这个态度……”谢来眯了眯眼,长眉压着眼睛,便有一种若有若无,点到为止的试探。

&esp;&esp;江芸芸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看向他,却依旧沉默没说话。

&esp;&esp;“啧,一股子大尾巴狼的味道……”谢来又靠近,甚至还嗅了嗅鼻子,一脸嫌弃。

&esp;&esp;“你们在干嘛!!!”张道长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随后连忙挤到两人中间,想了想又把谢来推开,“你小子,浓眉大眼,怎么是个坏人!”

&esp;&esp;谢来气笑了,一个踉跄后站稳脚跟,抱臂:“我怎么了?锦衣卫办案呢。”

&esp;&esp;张道长也跟着不高兴说道:“江芸有没干坏事,你办案就离她远一点。”

&esp;&esp;“你怎么就知道她是好人了?”谢来挑眉。

&esp;&esp;张道长迷茫:“她就是好人啊,她不是好人,难道是你吗。”

&esp;&esp;谢来不可置信,随后指了指自己:“我是坏人?”

&esp;&esp;“不好说的。”张道长砸吧嘴,随后拉着江芸芸的袖子就要走,“走,别理锦衣卫,我们清清白白的大好人,对了,早上诚勇说买了菱角,回家吃饭去。”

&esp;&esp;谢来见人走了,就背着手,默不作声跟在江芸芸身后,两人就把此事略过不提了。

&esp;&esp;没多久,蒙古人离开京城没多久,江芸芸收到一份宁王朱宸濠的折子,内容是江西多乱,请求重立藩王护卫队。

&esp;&esp;她想也不想就写了驳斥的意见,然后准备让人递给司礼监了。

&esp;&esp;周发把准备送去司礼监的的折子都收好才离开,阁老们事务繁多,大都伏案工作,整个内阁格外安静。

&esp;&esp;半个时辰后,周发脚步匆匆回来了,开始给各位阁老添水,等到了江芸芸的官舍,突然低声说道:“出事了,有人把一封书信丢在会极门的台阶上,正好被准备出宫的陛下看到了。”

&esp;&esp;江芸芸抬眸。

&esp;&esp;“告发刘瑾十大不法之罪。”周发一脸神秘。

&esp;&esp;第四百八十八章

&esp;&esp;朱厚照对于这些事情简直是爪麻。

&esp;&esp;毕竟刚登基时就闹了这么一出, 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怎么现在又来了。

&esp;&esp;他不明白,怎么就盯上他的太监了, 而且这么多太监怎么就盯上刘瑾了。

&esp;&esp;“定然是有人污蔑奴婢,奴婢自然会一一反驳过去。”刘瑾镇定说道。

&esp;&esp;朱厚照看了他一眼,这才打开信件仔细看了看。

&esp;&esp;那份信写了很多东西,从刘瑾留着皇庄侵占土地, 到他指使吏部官员控制官员升迁,又或者是收受官员贿赂等等, 十大罪状瞧着一个比一个骇人,但朱厚照只盯着一个其中一条,面露不接。

&esp;&esp;“你那不是太监吗?哪来的从孙?”朱厚照从纸中抬起头来, 诡异问道。

&esp;&esp;刘瑾眼皮子一跳,扑通一声跪下:“是,是外面收养的孩子,之前京城米价贵, 路上有不少乞儿,有一次出门办事,有小孩晕倒在奴婢面前, 瞧着颇为可怜,奴婢就收了放在外面养着,平日里也是让他读书写字的, 是个乖顺的孩子。”

&esp;&esp;“这份信里说, 有个叫俞日明的道士,说你的从孙二汉当大贵。”朱厚照似笑非笑, “怎么个贵法?还说到你有不臣之心了。”

&esp;&esp;“不过是妄语。”刘瑾神色从容, “奴婢收的那孩子只是有几分聪明, 奴婢并无让他进宫当差的本事,想要他在外面讨生活,许是说他有读书的本事。”

&esp;&esp;朱厚照没说话,他又把书信上的内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怎么没有落款,谁写的?”

&esp;&esp;“如此鬼鬼祟祟的人,实在算不上正派,恳请陛下让奴婢去查,定能抓到幕后之人,奴婢愿意和他当场对峙。”刘瑾顺势悲愤叩头,义正言辞说道,“奴婢一心一意为爷,从未做过对不起爷的事情,还请爷明鉴啊。”

&esp;&esp;朱厚照看着强势,一个不顺就和大臣闹了两年脾气,但他其实和他爹一样,对于身边照顾自己多年的人都颇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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