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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么简单的问题，不知道顾听岚为什么沉默了。
&esp;&esp;程想害羞完，也发现了对方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他忽然想到了一个梗，小心脏又提了起来：“听岚哥，你不说话，不会是在数、数次数吧？”
&esp;&esp;救命——
&esp;&esp;他竟然这么勇猛的吗？
&esp;&esp;“……不是，”不知道顾听岚是为了维护程想的尊严，还是别的原因，语气异常冷淡道，“有时候两次，有时候三次，不固定的。”
&esp;&esp;“……哦。”程想听完，有些失望。
&esp;&esp;他以为最起码也会隔一天做一次的。
&esp;&esp;他高中很喜欢看小说，那时候很很流行“一夜七次郎”的说法。
&esp;&esp;虽然一听就是假的，但小说源自于生活，现实中肯定会有很强悍的，比如每天都做一次。
&esp;&esp;他以为自己也是这样呢。
&esp;&esp;男人嘛，总是会对自己有着莫名的自信，尤其是这方面。
&esp;&esp;“怎么，你……不相信？”大概感觉到程想的自尊心受到伤害了，顾听岚问道。
&esp;&esp;“没有没有，我信的。”程想不敢再继续这个危险话题，快速下了结论，“那等过两天，我们……我们……”
&esp;&esp;“嗯。”顾听岚估计听出来这句话只是为了应付他，但也很快同意了。
&esp;&esp;“那、我们休息吧。”
&esp;&esp;“好。”
&esp;&esp;顾听岚越是回应得很快，程想心里越没底，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esp;&esp;最后，他硬着头皮问出那个最敏感的话题：“听岚哥，这样是不是说明，你不想跟我离婚了？”
&esp;&esp;果然，这次顾听岚没有再迅速回答他。
&esp;&esp;程想知道触到了对方的逆鳞，不敢再吭声了。
&esp;&esp;就在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时，顾听岚才给出了答案：“我……不知道。”
&esp;&esp;“？？？”这下子，程想彻底是不困了。
&esp;&esp;怎么都愿意跟他那个了，却还没想好要不要离婚？
&esp;&esp;成年人可以做到身心分离的吗？
&esp;&esp;哦对了，他也是成年人。
&esp;&esp;虽然才刚成年。
&esp;&esp;“你……鼻子不舒服吗？”顾听岚虽然说着关心的话，语气却没什么温度。
&esp;&esp;程想一愣：“啊？我鼻子没有不舒服。”
&esp;&esp;“那就好好呼吸，别这么用力，刚刚你的呼吸声，非常……吵。”顾听岚知道这样说很不礼貌，却忍不住想提醒一下。
&esp;&esp;最开始的时候，他就是因为对方的呼吸声太大了，吵得他睡不着，才出去想提醒一下对方。
&esp;&esp;结果没想到老毛病竟然犯了。
&esp;&esp;一来二去，让他对程想有了些改观，导致对于离婚这件事，产生了迟疑。
&esp;&esp;他刚刚那样回答程想，并不是敷衍，或者故意吊着对方。
&esp;&esp;而是他真的很迷茫。
&esp;&esp;在最初因为程想愿意相信他时，他是打算不离婚的。
&esp;&esp;但是等说起这个话题后，他又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