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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另一位女子道:“您对我们姐妹一直多有照拂,我们二人都记在心里。和您直说吧,我们离乡千万里,只有您是真真切切帮过我们的人……不论做什么,我们都会保护好您的。只是公主要做的事很重要,我们不能赌。”
&esp;&esp;玉芷王后看着这二人,哪怕她实际上从未参与过真正的斗争没,可多年以来的身居高位让她也有了对一些事情的敏感:“告诉我……你们是在作恶吗?”
&esp;&esp;阿鹭站起来,面容肃然:“绝不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问心无愧!”
&esp;&esp;“好,”玉芷王后道,“你们都年轻,有胆量,我……也有些受够了,便帮你们这一回吧。”
&esp;&esp;两人再次向玉芷王后道谢,又说:“此事不成,绝不会牵连到您。要是成了,您自然会知道一切。”
&esp;&esp;阿鹭仔附在玉芷王后耳边,仔细地讲了一番什么。
&esp;&esp;讲完后,玉芷王后便欲离开,走到寝宫门口,阿鹭又小声提醒道:“记得生气。”
&esp;&esp;玉芷王后点点头,出门的时候已经脸色阴沉,侍从们忙围上来,大气也不敢出。
&esp;&esp;她走后,那两位江南美人的侍从才敢进屋去,只见两人一坐一站,坐着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站着的脸黑到能滴水。
&esp;&esp;“邦”的一声,一个金嵌宝石的花瓶被砸了下去,在铺着厚摊的地面上发出闷响。
&esp;&esp;有侍从小心地劝道:“娘娘,王后毕竟是王后啊,您二人不能总和她怄气……”
&esp;&esp;闻言,阿鹭冷笑一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一副不愿再听的模样。
&esp;&esp;这事不一会就被喀鲁王知道了,有侍从报道:“回大王,王后殿下从您这出去后,径直去两位夫人哪儿了,没让人跟进去,不一会出来的时候……像是发过火,她一走鹭夫人就砸开东西了……”
&esp;&esp;喀鲁王阴恻恻道:“还说什么一视同仁,我前脚说完她,后脚就去找阿鹭撒气!”
&esp;&esp;此刻议事房里格杜也在,这位年轻时武艺高强,为人刚正,皇子们幼时都是被他一手教导的。喀鲁王继位后,对格杜也很是尊敬,去霍伦部时,领头人之一就是格杜。
&esp;&esp;这位老人对大王的后院之事没什么兴趣,可侍从和喀鲁王短短几句话就让他猜出来了个大概,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道:“可是王后做什么了?”
&esp;&esp;“多大岁数的人了,在这里拈酸吃醋,”喀鲁王厌恶道,“她原先可不是这个性子,真是越老越不知好歹。”
&esp;&esp;格杜皱眉:“王后与您琴瑟和鸣多年,您岂能这样说她?您二人乃是整个草原上最尊崇之身,更应携手相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