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就是，殷念绝对不能出去。
&esp;&esp;天空上，芽芽脑袋上的芽芽都暴涨。
&esp;&esp;与此同时，她身上还传来剧痛的刺感，两行鼻血从她的鼻子里流下来。
&esp;&esp;“芽芽，快和爹爹回去，是爹爹错了。”
&esp;&esp;“爹爹不该怀疑你！”
&esp;&esp;白娘娘吓的满脸煞白，“别闹了，你再继续闹下去，你就要死了！”
&esp;&esp;芽芽用力的擦了擦自己鼻子上的血。
&esp;&esp;她突然转过身，看着白娘娘说：“像那些异族人一样死去吗？”
&esp;&esp;“爹爹，我为什么不能死呢？我从那天开始，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家可以死，我为什么不能？”
&esp;&esp;白娘娘脸色骤变。
&esp;&esp;闪电出手，速度极快的一巴掌打在芽芽脸上。
&esp;&esp;他眼中有什么东西碎了，还是被芽芽亲手捅碎，声音都发抖，“你为什么不能死？你想去死吗？芽芽，那我呢？爹爹成什么了？”
&esp;&esp;“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对你的呵护。”
&esp;&esp;“成什么了？”
&esp;&esp;“你真的要看我发疯吗？”
&esp;&esp;芽芽头上的叶片垂下来。
&esp;&esp;她看着实在是痛苦的白娘娘，心也跟着一瓣瓣裂开。
&esp;&esp;她清楚的知道她在伤害这世界上对着自己最好的人。
&esp;&esp;可她忍不住。
&esp;&esp;她是天生灵物，是天道化身，天道赐予了她比旁人更能感知善恶的能力，也赐予了她一颗温暖温柔的心脏。
&esp;&esp;白娘娘令她痛苦，也令她难以离开割舍。
&esp;&esp;她终于明白了殷念所说的，她不曾看清楚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esp;&esp;她活了很久，可那些时光都是没有意义的。
&esp;&esp;至少对她自己来说是这样的。
&esp;&esp;“爹爹，我活着，对您来说是慰藉。”
&esp;&esp;“对那个女人来说，是污点。”
&esp;&esp;“对那些因为我而死掉的人来说，是仇恨，是晦气。”
&esp;&esp;“对我自己来说呢？”
&esp;&esp;“就像是走在路上随意看见的一颗石头，我觉得自己在或者不在，都没有意义。”
&esp;&esp;“或许没有我，才是更好的结果。”她半张脸迅速肿起来。
&esp;&esp;虫族将她团团围住，门主们一起围攻都没能伤到芽芽半分。
&esp;&esp;可白娘娘想要打她，她是不会避开的。
&esp;&esp;他让她跪下，她就跪下了。
&esp;&esp;“爹爹，这世上，我最听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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