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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笑了笑道:“夫君且带她几日,自然就知道了。”
蓟州城的秋日天朗气清,沉寂许久的长思侯府再次张灯结彩,大宴宾客。原来是长思侯寻回了临江王流落在民间的幼女,奏请圣上体恤英烈遗孤。在摄政王和朝中大臣的谏言下,封临江王之女萧元桢为临江郡主,交由侯府养育照护。
席间,郡主年幼,早早被乳娘抱回房中就寝,和她一起逃出来的,还有萧允墨与祁襄。他们手牵手,穿过熟悉的花园小道,在月光下悠闲散步。
“你太纵着那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事。”祁襄指尖抚了抚他虎口上那排小小的牙印,笑着说。
“我从前不也是纵着你?况且,铮铮还小。”萧允墨说得理直气壮。
“她可比我厉害多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尖:“谁能比你厉害呢?”
他突然将她拉到身边,将她抵在假山石之上:“只是你回来这些日子,铮铮总在身边跟着,都没什么时间与我娘子独处。”
祁襄抬眼一笑:“不是你自己说,错过了太多,想要多陪陪孩子?”
“可我更想多陪陪你,襄儿,薇娘……你可知这几年,我有多想你。”
她眼波流转,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是……”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她亦不想再等待,仰起头,热烈回应着他的索取。唇齿缠绵之间,他们对彼此诉说着分别千百个日夜的思念与煎熬。
祁襄身后是冰凉的石壁,但她却丝毫不觉得冷,她的心却从未如此炽热。
祁时安毕生所求,不过有二:一是自由,二是萧峻清。而值此良辰美景,鱼和熊掌,她都已得到。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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