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勾起人心底不易察觉的欲望。
阮宜总算缓了过来,便翻脸不认人:“都到了怎么还不把我放下?”
她急着要去她柔软的大床。
秦深和她对视半晌,缓慢重复:“到了?”
阮宜小脸刷地通红。什么呀!
她挣扎着要下来,可是腿软得不行,又扑在他的肩头。
秦深接住她,任由她羞赧地捶打:“都怪你!”
他轻笑了一声,指出事实:“小宜,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但显然正羞得像玫瑰花苞的姑娘不想和他讨论事实。
男人最后被她推出卧房,并且重重地关上门。
回到楼下前院,宾利还静静地停在那里。
秦深揉了揉眉骨,坐回车上。
搭在小臂处的西装外套被放到副驾驶上。
一直被挡住的地方,这才全然暴露出来。
几乎是庞然一般,直冲天际。
在包厢里她便死活不给他,更是在玩具和他之间,故意挑衅一般地选了玩具。
还表示一副有小玩具就够了的样子。
他轻哂了一下,有些无奈。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他抬眼,从车窗间隙瞥向楼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那边纤细的身影马上就没了踪迹。
直到汽车启动,才又悄悄冒出了头。
方才带来的热意还萦绕着阮宜,她悄悄起身,看着逐渐远离的车身。
忍不住后悔怎么就答应了他。
可是,过两天就是她的发情期。
包厢里暧昧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她耳边。
男人手指来回拨弄着,语气淡淡:“不生气了好吗?”
根本看不出修长指尖翻转的绮丽。
她倚在他肩上,两腿跨坐在他膝头。
咬着唇不想听任何辩解。
可是这个姿势太危险,她又不得不听。
指腹沾得湿淋淋,男人不许她捂住耳朵,膝盖故意颠她。
舔着她耳朵道:“小宜,就算是罪犯也要有辩解的机会。”
阮宜无力地软在他身上:“可是你不诚实。”
“诚实?”秦深笑了一声,“小宜比我诚实的话,那过两天发情期也靠玩具?”
阮宜这才记起来,她的发情期马上就要到了。
她平复了几口呼吸,理直气壮地抓着他的领带:“你帮我。”
男人沉嗓应道:“嗯,可以。”
阮宜眼睫颤着,惊讶于他应得这么痛快。
一边怀疑一边飞速地盘算:“那我们是约酒店?”
摆明了还是不许他去阮家别墅。
秦深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明明他们是夫妻,却仿佛偷情一般。
他指腹重重地点着:“我接你来云阙公馆。”
思绪回笼。
阮宜后悔怎么就答应他。
阮宜哼哼唧唧地噘着嘴,估摸着时间要给他回电。
走的时候秦深让她回去给电话,阮宜本来是不想的,现下莫名起了捉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