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味道一模一样。”成双夸着,忍不住又低头吃了一口。
“你想吃尽量找我,还有什么喜欢吃的也只管与我说。”花芷大方说着,言语间有些小小的得意,若比做菜的天份,她可是?叫家里的老御厨都?能夸上两句的。
周望淑瞧着有些羡慕,问道:“花芷姑娘,能教我做菜吗?”
卜燕子不客气地拆她的台,“你就算了吧,你可没这天份,还不如让成双学了做给你吃。”
“也行。”成双浅笑说着,大概是?想起周账务之?前做的漆黑的红烧肉,糊糊一样的炒青菜。
周望淑见她难得笑了,却似乎是?在笑话她。她生气地小声说道:“我做饼还是?好吃的呢。”
“是?。”成双低头笑着,也是?疑惑这姑娘菜做得黑乎乎,怎么就独独能把白?面饼子做得像模像样。
两人小声说笑着,那边阮文耀一早就和她媳妇黏黏糊糊了,卜燕子吃了一碗面抬头发现就自己?是?个孤家寡人,一时间有些惆怅。
成双吃完饭,本想着跟阮文耀继续练功,可她们的小门主累了好多?天了,早和她媳妇补觉去了。
周望淑叫成双去林大夫那边,听说是?林大夫翻阅了古籍找到一些方法想着尝试给成双治疗。
没多?久,那边传来?琴声和焚香的香气。
阮文耀疑惑抬起头,“我怎么感觉有些困。”
“那就睡吧。”阿软笑着要?推开她,“我睡一会儿,一会儿还要?和宫长山研究排水的事……晚上再?陪你。”
她打着哈欠,显然也困了。
“好。”阮文耀应着,却不想她们这一觉睡得十分沉。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了。
阮文耀睡醒时有些懵怔,阿软不在身边,旁边被子冰凉显然出去很久了。
她听着雨声放空了脑袋,缓缓的雨声中她似乎悟到了什么,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在房间里练着功。
等她神清气爽地出来?时,似乎眼?睛耳朵都?更加清明灵敏了。
她缓缓走?在长廊间,听到院角传来?低低的人声,“这户的主人家都?不管小夫人的吗?一大早和一个男人在厅里待了那么久。”
“啧啧,也不怕给自己?带绿帽子。”
“可他们说,小将军长得俊啊。”
“长得俊有什么用,总有看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