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往哪去?今日是你的生辰!宫里宴席都备好了为何要走?”
近几个月
韩枭忽然就不提要往西夏去了。
他整天待在宫里除了处政务,就是写写画画的叫人往外送,也不知是在忙什么。
韩问天还以为儿子已经放弃离开南部了,心底正高兴。
怎知听说韩枭午后收到一封信。
这便骑马要离开王宫!
也不跟他这个父亲说上半句,到底干什么去?
“父王!”韩枭一袭黑色绵服,披着厚重的白狐大氅。
脖颈还缠着季清欢曾戴过的兔毛围领,毛短短的很暖和。
他语调高兴,笑容更灿烂。
“我去接个人!您在王宫等我,不出五日也就回来了。”
“?”韩问天听的满头雾水,“谁啊?你要接谁?”
叫旁人去接不行么。
带着这三十多个侍卫以及白檀,一群男儿都挎着剑还背着箭筒,甚至连盔甲都绑上了。
这是要做什么去?
季清欢不得爱死他?
“暂时保密,父王,多谢您给我筹备的生辰宴,长寿面很好吃。”
韩枭温情的摸摸他老父亲手背,拿着从自己的缰绳上移开。
“啊,”韩问天愣了一下,“你要爱吃,父王明年还——”
话没说完呢。
就见韩枭一夹马腹喊着驾,咻的冲出去了!
“父王留步!”
“儿啊,”韩问天急的往前追两步。
“你可早点回来!”
韩枭带着人已经骑马跑远了,消失在宫门前街道上。
“不行,虎兔牛蛇你们四个悄悄在后头跟着,可别叫世子发现了,等看清他要接的人是谁,速速回来禀告本王。”
“是!”
“”
别是季家的人回来了吧。
可那西夏老王和阴险的傅小王爷,能叫季清欢回来?
韩问天疑惑不解,站在冷风里望着空荡荡的街道
啧。
他总觉得眼皮子直跳啊。
望海崖。
当初季沧海就是在这儿消失的,只留下一柄带有血迹的霸王枪。
时隔八个月,大半年的光阴里。
曾经插过霸王枪的石壁上,还残留着明显的小洞,有蜘蛛在里头织了网。
穿着名贵华服的贺铮在后面停船,把绳索系在枯树根上,踩着脚下的乱石堆小跑两步,跃上石壁!
贺铮还是那副冷僻模样,嗓音雄厚不少。
“老将军,走啊,咱回南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