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2)

5个雌虫围着酒桌喝得烂醉,刺鼻的烟酒味令厄眠与塔慕斯同时蹙眉。

狼牙棒一棒子捶到酒桌上,5名雌虫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抡起酒瓶就要揍过去。

“阁,阁下?!”在游乐场工作的德克认出对方的面容,醉意立即褪去,弯曲膝盖恭敬地跪下去。

“骂得爽么?”厄眠将聊天记录怼到他脸上。

德克淡淡瞥了眼雄虫旁边的塔慕斯,扬起谄媚的笑:“阁下,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塔慕斯的雌父就是染上脏病死的,有其父必有其子,这贱货必定和他那下贱的雌父一样,在跟随您之前早就不知道卖过多少次了。”

旁边的雌虫立即跟着附和起来。

一个在十二三岁时就死了雌父的年幼雌虫哪来的钱读完中学?必定是从雌父死后就开始卖。

他们争先恐后地发言,想通过对这位名义上的弟弟的羞辱贬低,抬高自己在雄虫面前的地位,如果雄虫信了他们的话丢掉肮脏不堪的塔慕斯,他们说不定能顶替上去混到一个雌侍的位置。

从德克提到塔慕斯的雌父去世时,厄眠就丢下武器,抬手捂住了塔慕斯的耳朵。

塔慕斯抬头,茫然地注视着这双距离极近的绿色眼睛,直到发现那些充满恶意的声音小了许多,才迟钝地察觉出对方这个举动的用意,眼底绽开温暖的笑。

厄眠觉得自己简直是脑子抽了,堵什么耳朵?直接开干让那些玩意闭嘴不就得了?

雌虫没有反抗雄虫的胆子,跪在地上哀嚎着求饶,被打得吐出鲜血与牙齿,求饶声随着肿胀的脸颊变得模糊不清。

厄眠慢悠悠地放下狼牙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神情与那些残暴蛮狠的雄虫简直一模一样:“说啊,不是怪能讲的么?怎么不接着讲了?”

雌虫的脸被扇打得血肉模糊,拼命蠕动着唇为自己辩解,却因脸被打肿只能发出含含糊糊的“唔”声。

厄眠把狼牙棒递给塔慕斯,说:“之前这群玩意不少欺负你吧?给哥使劲打。”

狼牙棒上沾了不少血与碎肉,血液的热度与碎肉湿软的触感激起了塔慕斯报复的快意,塔慕斯低垂着头极力压抑住眼底的阴戾,双手却害怕似的打着颤。

“上回揍人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么?怎么突然怂了?”厄眠奇怪地盯着那双抖啊抖的手。

“不一样的。”调节好情绪,塔慕斯装出一副不忍心的模样,“即使对我再恶毒,他们也依旧是我的兄长,我……我狠不下心。”

厄眠愣了。

要是13年后的塔慕斯这么说,他绝对会认为这是虚伪的屁话,可换成现在这个瘦不拉几的落魄小矮子……压根就看不出半点作假的意思。

“哥哥,蛋糕相信他们已经知道错了,要不就算了吧?”说着说着,塔慕斯的嗓音微微哽咽起来,“现在有哥哥保护蛋糕,他们不会再抢蛋糕的饭和钱了,不会在冬天把蛋糕推进河里,不会再剪蛋糕的头发和衣服,不会往蛋糕裤子里塞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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