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张张嘴,还想问什么,又闭上了嘴。她不是很明白,如果是她,被那样说,她都要气死了,肯定特别特别伤心,再也不想理?玄衡师兄了。
“你对玄衡师兄太宽容了。”妙音诚恳道,“我很佩服你,本小姐是做不到,这般大度的。”
不仅是对玄衡师兄啊,妙音自己也知道,自己因为吃醋和妒忌对傅潭说频频发难,傅潭说都没有跟她计较,二人明明是“情?敌”,但傅潭说却那般宽容。
害,谁大度啊,他本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啊。傅潭说心里暗暗感?慨,这不是在幻境里,被迫的吗。
“没有,我是记仇的。”傅潭说小刀一挥,生生削断一根竹篾,“我现在不跟他计较,等我出去……哼。”
哼哼,等他出去,把仇统统都算到洛与书头上!
他被困在这里,不能对“玄衡”做什么,等他出去,还整不了洛与书吗?
妙音不懂他话中的机锋,蓦然想起来什么,忙道:“你先别忙着准备祝山节了,祝山节前,咱们蓬丘还有个弟子比试的大会呢。”
傅潭说讶异地抬起头:“有比赛可以?看啦?”
妙音点?头:“那当然,蓬丘夏季的排行榜还没出来呢,就等这次比赛了。”
排行榜,又涉及到傅潭说的知识盲区了,毕竟千年之后傅潭说所在的蓬丘,并没有排行榜这种东西。
难道又是后世给取消了?
傅潭说饶有兴致:“玄衡师兄也会参加吗?”
“当然。”妙音点?头,“玄衡师兄和玄烨师兄是我爹的牌面,这种比试,怎么可能不参加呢。”
是哦,现在的蓬丘,还不是千年之后,由五位仙君坐镇的纪律严明的蓬丘,和寻常门派差不多,玄衡和玄烨都是灵云真人的弟子,自然要是给师父争面子的。
“哦。”傅潭说收回视线,又旁若无?人地做花灯了。
看他没什么反应,妙音瞪大眼睛:“哦,哦就完了?”
她跟他说这些,可不是就想听一个“哦”的啊。
他知道妙音的意思,妙音在邀请他,但是……
傅潭说道:“我看他挺讨厌我的,就不去给他添堵了。”
“嗨呀,怎么能叫添堵呢?”妙音瞪大眼睛,怂恿,“多难得的比赛啊,下次可就要等半年以?后了,你难得来一次蓬丘,真的不去看看吗?”
傅潭说顿了顿:“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