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嘴巴,还是没问出口,只乖顺道:“知道了?。”
沈双双在二楼,两肘靠着栏杆往下?看,正好?将傅潭说乖乖立正站着听训,她忍不住抿嘴笑。
洛师兄虽然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岁,但?傅鸣玉也算是他看大?的,某种时刻,真的有种“严父”的既视感?。
傅鸣玉今日倒是乖顺,洛与书便没有为难,只道:“前几日探你的灵府,还是金丹上层,不知你做了?什么?,今日再探,怎么?变成了?金丹中层?”
旁人至多是升不了?阶,傅潭说与众不同,他不仅升不了?,甚至还倒退呢。
傅潭说哑然,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那个那个,说不定,明儿又恢复上层了?呢,呵呵呵……”
洛与书摁了?摁眉心,为防止傅潭说只顾着疯玩不记得修炼,他贴心地?下?达了?任务:“放你在山下?再待些时日,再回蓬丘时,务必结婴。”
傅潭说:?
“不是吧洛与书。”傅潭说痛苦道,“我卡在金丹卡了?好?几年了?,这几日怎么?可能说结婴就结婴。”
洛与书顺着他的话:“是啊,这么?多年了?。你稍稍努力,一定会厚积薄发的对吧。”
这便是他同意傅潭说留下?来的原因?。这几日二人一同调查案子,一同夜闯眩人阁,洛与书发现傅潭说剑意和修为都有所突破,仿佛是埋在土壤里?的胚芽,隐隐有冒头的趋势。
他知道傅潭说有几分小聪明,只是不乐意用?在正道上。还有他的修为,并非是他根基不行,倒像是他有什么?心结,故步自封,自己逼迫自己止步于?此?似的。
那夜在眩人阁遇袭,洛与书眼?睁睁看着他剑意如夏日焰火,噌地?上了?一个台阶。
所以,不是他行不行,只是他想不想。
或许,他可以对他再放心一些。傅鸣玉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脆弱,再历练一些时日,也许会给他新的惊喜。
洛与书叹一口气,故作语重心长:“等你回蓬丘,师尊应当就出关了?。他若是看到你已经结婴,一定是极高兴的,对吧?”
提到绯夜仙君,傅潭说便没话说了?。
仙君闭关前他金丹,马上出关了?他还是金丹,想想还是挺让人失望的。
傅鸣玉扁扁嘴:“知道了?。”
他抬眼?,眸子里?突然崩出两簇火花来:“那我要是结婴成了?,有什么?奖励没有?”
洛与书指尖抵着下?巴,想了?想:“你想要什么?奖励?”
“你们洛河的金糖柑!”傅潭说眼?睛发亮,“挪几棵回蓬丘,我以后天天都能吃上金糖柑了?。”
洛河靠南,气候湿热,极适宜种柑橘,蓬丘偏北,便不那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