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季祈永这状态,实在担心再闹出个什么状况,只得算了。
秋庭桉拿出一封信件,“打开看看?”
季祈永疑惑的看了一眼,没有问,直接打开了。
“佰将军——”
上面是朝中涉事官员的认罪书,以及对佰立等数位将士的追封。
季祈永眼眶隐隐有泪光闪烁,将士马革裹尸,受尽冤屈,终于……告慰他们的英灵……
秋庭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季祈永抓紧他胸前的衣襟,迫使他低下身子。
温软的唇,贴了上来,少年气息,弥漫在秋庭桉鼻间。
这个吻……
来的猝不及防……
季祈永小心翼翼的啃噬,汲取,直到秋庭桉微微喘了口粗气,这才放开。
“干什么,愧疚上次在军营吼我?”
季祈永垂着眸子,轻轻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吟,“没有,觉得应该这样……对您说——我爱你……而不是对不起……”
嗓音里的稚嫩,和清甜味道,叫人喉头发痒。
乖乖软软,连敬称都用上了,让人哪舍得再毒舌他,只伸手揽住他的肩胛,将他带入怀中:“惯会说的。”
季祈永勾出一抹小狐狸似的狡黠笑意:“……师父……今夜……可以么……”
一切都解决了,自然某个有分离焦虑的小鹌鹑,开始分外卖力——
手指不老实的勾上,不该勾的地方……趴在秋庭桉耳边,软下嗓音,气息弥漫:
“您爱听,永儿换个法,讲给您听……如何……”
生辰
秋家事情解决,秋庭桉倒是称病,连着几日未曾上朝。
从前日日偷溜进宫里,要陪着季昌宁吃饭的时序政也连着几日未来。
就连苏容也跑出去,跟她家那个书呆子“余情未了”。
偌大的皇宫倒是只剩下季昌宁,颇有些孤寂。
但从前的日子,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么……
“陛下,这册子是李大人的。”
牙住看着朱砂所批示一个大大的“师”字,无声叹口气。
季昌宁有些微愣,“子安已经有几日没来上朝了。”
“约摸着已经五天。”
时序政好似也有五日,没来了……
季昌宁微微蹙眉,“来人,裴府最近可有异常。”
“启禀陛下……”,侍卫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是小时大人让我们撤了裴府的护卫……”
季昌宁猛地一拍扶手,“他让你们撤!你们就敢撤?!!”
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威严的气势,让整个宫殿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陛下息怒——”
众人赶忙跪地,齐声高呼,带着无尽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