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好,我没有遇到良人,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徐琳琳:“那我觉得有一点好。”
陈清娟:“我觉得不好比较多。”
她们看向罗慧,罗慧说:“不好。”
清娟察觉到挽着她的手臂僵了一僵,不由好奇:“你竟然觉得不好?你和林行长怎么了?”
“是啊,怎么了。”另外两人也都凑过来。
罗慧不好隐瞒,也不好将缘由和盘托出,只说:“生活从来不是十全十美的,结婚就是用好来纠正不好,但很难做到不是吗?不说纠正别人,纠正自己就够难了。”
琳琳:“也是,就像我没有钱,但我依旧懒。”
江珊:“就像我没有钱,还没有男人。”
清娟:“就像我虽然有钱,但没赚过钱。”
“……”陈清娟收到了两记愤恨的眼神。
她们四个处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却或多或少都有烦恼。人这一生或许就是在不断地制造烦恼再试图将其解决,如此周而复始,永远不会被烦恼填满,也永远无法彻底摆脱。
罗慧决定想点开心的事:“明天要是天气好,我们请人给我们拍张照吧。”
“行。”
“再去吃顿像样的海鲜大餐。”
“行。”
海风徐徐,陈清娟看她们三个被吹起的裙摆:“明天我也要穿裙子!”
“行,一起穿。”江珊在沙滩上转圈往前,“罗慧!娟姐!琳琳!我们来唱歌吧。”
“唱什么呢?”
很快,海滩上流淌起了温柔的音符。
“月亮在白莲花的云朵里穿行——
“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
“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呃!”
陈清娟突然的打嗝让她们短暂地停了一下,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活泼地笑了起来。
林汉川在院子里坐了半天,金凤在屋里看得难受,到底忍不住出来。
前几天罗慧跟她说了分开的想法,宛若一道惊雷打在她头顶,而当她继续追问,罗慧只说性格不合,没法再将就。
金凤失眠数晚,此时不免问林汉川:“你们还在别扭?她去哪玩不告诉你,玩了回来也不理你?”
“妈,你知道她的性格,倔起来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