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去看看刀疤脸吗?”她转移话题。
香杏眼睛一亮,她起身往外走:“看看它也行,它瘦没瘦?”
陶椿:……
她算是明白了,这两口子大晚上过来主要是为了看牛吧?
“你回屋,我陪着出去。”邬常安说。
陶椿不逞强,屋外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她就不出去挨冻了。
她打水洗漱后坐床上了,邬常安披着寒风进来说:“我姐把刀疤脸牵走了,她要接回家养几天。”
陶椿想笑,这是想牛爹了。
没脸没皮 鸡肉芋头锅子
时隔两个时辰,两人又躺在了一起,陶椿之前睡了一会儿,这会儿睡不着,她睁着眼一会儿翻个身,嫌热了就把脚探出去,冷了又缩进被窝搭男人腿上捂着,把邬常安折腾得也睡不着。
“是不是还想要?”他低声问她。
“才不是,我就是睡不着。”陶椿不承认。
邬常安闷笑一声,他搂着她往上提,跟着手探了下去,隔着层布,他时轻时重地摩挲揉捏。
渐渐的,陶椿的鼻音变了调,她咬着唇,下意识贴上他。
过了好一会儿,邬常安指尖被温热的水迹洇湿,贴在怀里的人也蹬着他的腿僵直了片刻。
陶椿伸手往他身上探一下,他不是没反应,她一碰上,它就抖了抖。
他的身体很实诚,有问题的是他的心。
陶椿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也拽起他,她披着被子从背后抱着他。
邬常安看出她的意图,他挣扎道:“睡觉吧。”
“你睡得着?”陶椿凑到他耳边嘀咕,“别害羞嘛,你不能只伺候我,也别冷落你自己。”
“你这女鬼没脸没皮的。”他往下看一眼又迅速挪开目光。
陶椿埋在他肩上好奇地看着,她小声说:“长得有点凶……你藏什么藏,背挺直了,让我看看。”
邬常安紧紧攥着她的手,这会儿又不想她说话了,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