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李山放心了。
“哎呀,装鱼的桶还在水潭边上,我下去把鱼鳞刮了再上来。”陶椿戴上帽子冲进雨里。
“我去收拾。”李山追出去喊。
陶椿摆手,“我有雨披。”
“你媳妇儿在家也是这样?好能干,我觉得留她一个人在这儿她也能活下去。”李山转身跟邬常安说,“搭牛棚的时候,她还跟我说要多钓点鱼,熏成干鱼带回去,明年路过还要在这儿逮鱼,要把这个水潭弄成我们的鱼塘。”
阿胜看向邬常安,邬常安笑了笑没说话。
陶椿先下去探望一下刀疤脸,它倒是老实,待在牛棚下面没乱走。她去给它扯一捆草扔过去,之后去水潭边上收拾鱼。
鱼竿还在水边放着,陶椿去草丛里逮一只癞蛙摔死挂鱼钩上,她一边刮鱼鳞一边钓鱼,一条鱼还没收拾干净,她先钓了一条鱼上来。
下雨天,鱼浮到水面呼吸,陶椿站在岸上都能看见水下鱼嘴翕动,她无心再刮鱼鳞,一心甩钩拉绳。
等李山冒雨找下来,陶椿已经钓了七条大鱼,鱼在草丛里扑棱。
“你不用下来,你回去拿根绳子绕在那个巨石上,晚上我把鱼挂绳子,连夜烧火熏。”陶椿喊。
无奈,李山又跑回熊洞,按她的吩咐做事。
等到天色全然黑透,雨也停了,陶椿把鱼串成三串,串在棍子上挑上山。
熊洞外的石头下生了一堆火,两只狗趴在火堆边上烤毛,邬常安和阿胜坐在熊洞里望着外面,见两只狗突然起身跑出去,他们晓得钓鱼的人终于舍得上来了。
羚牛下山 不愧是好兄弟
陶罐里的水烧开了,陶椿拎着把手把罐子提下来,问:“李山呢?”
“雨停之后,他出去砍柴了。”邬常安走出来,“你的衣裳湿没湿?鞋湿了吧?”
“没有没有。”陶椿头也不抬地说。
邬常安莫名察觉到嫌弃,他心里不是滋味,静默了一会儿,又说:“你钓了这么多鱼?”
“十三条!”陶椿嘿嘿笑,“水潭里的鱼有饵就上钩,太好钓了。”
邬常安暗暗哼一声,这就来劲了?
“你的鞋湿了吧?”他又试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