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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身上还沾着外头的冷气,细闻还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明知你重伤,身体脆弱,却还固执地抱住你,双手紧紧箍着你的腰。
&esp;&esp;他叹息一声,打开瓷瓶,从里头翻出些油,在手心搓热了,然后伸进你的肚兜中揉搓。生病这段时间,你瘦了许多,可这处却仍旧丰盈,被他连日用蜜油滋润,变得软腻如脂膏,两粒乳首更是肿大似葡萄,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晶莹的汁液,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溢出乳汁。
&esp;&esp;他喂完油,两手又摸向你平坦的小腹,先帝好细腰,因此你本就有束腰的习惯,这段时间病着,更是瘦的只剩一层皮,他在那处反复抚摸,指腹的茧和手心的疤磨的人浑身发痒,你瑟缩起来,隐约就要醒过来了。
&esp;&esp;他嘴角微挑,纤细的十根手指继续往下,滑进亵裤里,敏感地带被人触摸,你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虽然脑子还有些昏沉,但你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
&esp;&esp;“放……放开我。”
&esp;&esp;秦珩故作惊讶,道:“玥妃娘娘当真奇人,伤成这样还能言语。”
&esp;&esp;“你,疯子,阉人!”
&esp;&esp;“嘘。”他在你耳边呼气,似乎心情极好,从背后夹住你的双腿,两手猛地往下一滑,彻底钻进你的私密处。
&esp;&esp;你气恼至极,浑身不住地颤抖,感到那阉人已经用他的脏手在你的花户上探索起来,他一边摸着,一边用狎昵的语气道:
&esp;&esp;“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奴听说只有幼女才会如此光滑,难道说玥妃娘娘您还未长大?”
&esp;&esp;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幼嫩的花瓣,仿佛只是轻微的摩擦便会破皮,你屈辱地闭上眼,缓缓道:“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太监,也难怪会如此大惊小怪。”
&esp;&esp;秦珩动作微顿,并不恼怒,反而十分愉悦似的,他道:
&esp;&esp;“奴自知卑贱,寻常女子自是看不上奴。所幸,”那两根长得诡异的手指分向两边拨开花唇,他清晰地感受到你因害怕而喘息的声音,继续道:“有娘娘这样的弃妇在前,奴倒也不觉惭愧了。”
&esp;&esp;“你!”你紧咬嘴唇,双眼泛红,有心再呛他几句,可喉咙发涩,再发不出声音,只能抓住他的胳膊,用指甲抠他的手腕的皮肤。
&esp;&esp;“嗯……”他突然发出一声下流的喘息,细长的中指自花唇中的缝隙擦过,那里早已湿润不已,即便含着一根干涩的手指,也没有丝毫阻力。
&esp;&esp;“好湿,娘娘,您在先帝床上也这般淫浪吗?”
&esp;&esp;你夹紧双腿,想迫使他放开,他却两指并拢,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牝户间飞速摩擦起来,你本就是极敏感的身子,又被他用油激发了淫性,此刻再这般强烈刺激,很快就受不住,小腹抽搐,腰肢儿挺动,下身潺潺地淌出蜜水儿,滑腻得要命。
&esp;&esp;秦珩啧啧称奇,又在你耳边淫语几句,你很快就泄了,喷了他一手淫水,他抽出手,随意在你的乳儿上抹了一把,坚硬的指甲碰到肿胀的乳头,惹得花蕊又吐出几滴露。
&esp;&esp;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喘息,身体因快感的余韵而轻轻颤动,因背对着,你并不知道,秦珩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眼底甚至藏着一丝厌恶。
&esp;&esp;他很快松开你,站在床边,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破旧的玩具,冷笑着道:
&esp;&esp;“娘娘果然名不虚传,有此名器,恐怕路边的野狗也能使您发情。”
&esp;&esp;即便处在弱势,你也不肯服软,故意刺激他道:
&esp;&esp;“是啊,或许野狗终究比太监中用,也未可知!”
&esp;&esp;秦珩微微眯眼,突然俯身向下,你下意识往后缩去;他抬起手,你立刻闭上眼,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捉住你的手腕,将你微凉的手臂塞进被窝里。
&esp;&esp;他没有立刻将手拿出来,反而摩挲起你的手腕,因为瘦了许多,腕上的玉镯已经快要戴不住了,你睁开眼,突然发现他离你很近,近到眨眨眼,你的睫毛都会碰到他的脸。
&esp;&esp;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他何故这样假惺惺,又或许并非虚情假意,毕竟他曾经……
&esp;&esp;“奴与野狗谁更中用,娘娘很快就会知晓了。”
&esp;&esp;他撩起眼皮,冷冷地扫你一眼,那眼神仿佛凝着冰,你如梦初醒,心中百般滋味,一时间竟鼻尖发酸,你不想在他面前落泪,正想别过头去,不等你动作,他先一步掐住你的下巴,那黑沉沉的眼睛凝着你,仿佛要把你看穿。
&esp;&esp;这冷夜里的静默更像灼心的火,你看到他薄薄的嘴唇掀开,露出一点不似人类的白森森的尖齿,让你回忆起躺在坑里的那个夜晚,曾误把他当作食人的恶狼——这并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让你错过了他的声音,等你再回神时,他已经离开了。
&esp;&esp;屋里炭火噼啪一声炸响,溅起的火星似烟花炸开,很快半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