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是不明白爸为什么最喜欢他,他……他哪点像应家人?!”
&esp;&esp;全家人都安静下来,应老爷子神色凛然。
&esp;&esp;应文海道:“应文园,别太过分。”
&esp;&esp;“在二哥二嫂面前,我也敢这么说!他都敢假结婚,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esp;&esp;应老爷子板起脸,说:“序秋和小昔的事情我最清楚,不需要你操心。”
&esp;&esp;“爸!现在可是过年,他俩都没露过面,本来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沈萱又说他们是假结婚,您还不明白?您把他们叫回来,我们当面对质。”
&esp;&esp;屋外传来铁门的吱呀声,阿姨慌张地跑过去开门。
&esp;&esp;应家人都看向玄关,沈萱躲在沈砚身后,紧张道:“他们回来了?这下祸闯大了……”
&esp;&esp;“冷静,”沈砚安慰,“只要应爷爷没受到刺激,其他人的反应都不重要。”
&esp;&esp;沈萱说:“可你怎么办?”
&esp;&esp;“我?和我有关系吗?”
&esp;&esp;沈萱说:“我是你可怜的姐姐,是弱女子,一会儿当然要说是你泄密,应时安和小女生不会拿你开刀吧?”
&esp;&esp;沈砚:“??”
&esp;&esp;阿姨的声音传来,“怎么搞的,喝酒了?小昔没事吧,喝了多少?”
&esp;&esp;应时安背着穆昔走进来。
&esp;&esp;穆昔趴在应时安的背上,兴奋地朝应老爷子挥手,“爷爷!”
&esp;&esp;应老爷子吃惊到忘记装病,“小昔,你喝多了?”
&esp;&esp;“没多!”穆昔脸通红,兴奋地朝应老爷子比划,“爷爷,我只喝了这么一点,我还能喝一缸,缸呢,缸在哪?”
&esp;&esp;应文园嫌弃道:“这才几点,就喝成这样?昨天不回来见我们,原来是躲着喝酒去了?”
&esp;&esp;应时安与应文园不太熟悉,两人只会在过年期间才能见到面。
&esp;&esp;他小时,应文园不愿与他多沟通,长大后,应文园也经常躲着他。
&esp;&esp;应时安声音微冷,“三叔,我们昨天……”
&esp;&esp;穆昔轻轻地摇应时安的肩膀,然后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说:“有个丑八怪在说话,好可怕哦,我害怕。”
&esp;&esp;沈砚:“……”
&esp;&esp;他神色复杂地看着亲密的二人。
&esp;&esp;应文园:“!!,这是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esp;&esp;穆昔躲到应时安身后,“丑八怪又说话了!!”
&esp;&esp;应老爷子担忧的心安顿了。
&esp;&esp;他就不该担心穆昔会被欺负,她是能被欺负的性格?她不把房顶掀翻,就已经是给他老头子面子了。
&esp;&esp;应老爷子乐呵呵地看戏。
&esp;&esp;应文海低声道:“爸,你又忘装病了。”
&esp;&esp;应老爷子瞪着他说:“我是真疼!”
&esp;&esp;应文海:“……,爸,你又忘了疼了。”
&esp;&esp;这边父子俩研究如何装病更符合实际情况,那边应文园在等应时安向他道歉。
&esp;&esp;应文园说:“作为小辈,如此评价长辈的长相,合适吗?再说了,我哪里丑了?!”
&esp;&esp;应时安认真地对穆昔说道:“这位是三叔,是长辈,你客气些,可以叫丑八怪三叔。”
&esp;&esp;应文园:“……”
&esp;&esp;应老爷子嘴角抽动,低声对大儿子说:“肚子疼,这回是真疼。”
&esp;&esp;应文海无语道:“憋笑憋的吧?”
&esp;&esp;应文海看向应时安和穆昔。
&esp;&esp;几个小辈里,应文海最看好应时安,当初他是想带应时安进部队的,肯定有前途。
&esp;&esp;可惜应时安只对刑事侦查学感兴趣,执意要去警校。
&esp;&esp;做警察没什么不好的,应文海很支持。
&esp;&esp;应家能人多,不需要每个人都经商从政,这是他们打拼多年能给小辈的底气。
&esp;&esp;应时安可以说是少年老成,十几岁时,处理问题就十分干练成熟,现在更是如此。
&esp;&esp;这样虽好,但应文海总觉得有些无趣,一个没有错误的人,也可以说是个无聊的人。
&esp;&esp;今天见到应时安,他看着倒是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丑八怪三叔?亏他能想的出来。
&esp;&esp;应文园气愤地站起来,“喂,你瞎了,不认识我是谁?”
&esp;&esp;穆昔惊呼,“丑、丑八怪只有一米七!”
&esp;&esp;应文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