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阻断静脉血回流维持勃起状态”他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专业的术语,声音破碎到无法连贯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钰手上动作不曾停歇,她把玩着这根白玉挂件,让这挂件迅速变得坚硬如铁,脉络贲张,颜色也由浅淡转为深红,前端不断渗出清亮的黏液,背叛主人拼尽全力维持的冷漠表象。庄逢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混乱,腰腹难耐地向上弓起。
“那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能坚持多久?”
庄逢紧抿着唇,偏过头,下颌线紧绷得像要断裂,脸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连额角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温钰并不追问,只是用行动逼他就范,她拿起旁边嗡嗡作响的振动棒,并没有直接刺激最敏感的顶端,而是先用圆润的头部,不紧不慢地按摩着他囊袋下方,会阴最脆弱的区域——那里深藏着男性的前列腺。
强烈又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上脊柱,庄逢猛地仰头望着头顶的强光,细碎的额发甩动,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呃啊”
他,从来没有被人碰过那里,连自己都未曾有过。
“有什么要招认的吗?关于澡堂里的尸体你知道的,可不止那些。”温钰冷硬的声音混合着振动棒的嗡鸣,钻进他的耳朵。
她怎么能,这么冷静。
“没有!”他红着眼尾,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振动棒细密的按压颤抖地如筛糠。
“嘴硬。”温钰噗嗤一声轻笑,看着他濒临失控却依旧死死顽抗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暗芒。她忽地松开了所有器具,在庄逢惊骇的目光中,俯首,将他那饱受折磨的性器纳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