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郁楚彻底睡不着了,反复怀疑人生。难道身材不够好?
&esp;&esp;挺翘的呀,郁楚自己撅起来掐了一把。
&esp;&esp;不明白。
&esp;&esp;搞不懂。
&esp;&esp;郁楚睡不着,半夜起来喝水,还想偷摸买包烟抽。没抽过,试试能不能消愁。
&esp;&esp;裴锦绪第一时间察觉,二话不问把人捞回来掀被子裹着,“明天转场要赶飞机,时间长,你第一次做,不小心就伤着了,路上会不好受,下次一定,好吗?”
&esp;&esp;“不。”郁楚风风火火,把藏在窗帘背后的行李箱翻出来,他的性感内裤专门有一个袋子装,黑色,标签贴着‘机密’两个字。
&esp;&esp;他翻出来,找了条布料最少地换上。
&esp;&esp;裴锦绪扶额,等他爬上床,捏着他脸说:“我去睡沙发了?”
&esp;&esp;“不可以。”
&esp;&esp;郁楚铁了心要做,坐在他腿上,腰轻轻扭,简直要了命。裴锦绪的视线顺着他的脸慢慢下滑。
&esp;&esp;郁楚马上撅起来让他看,像个专业的内衣店推销员,“布料丝滑轻薄,非常服帖,摸着手感也不错,不信你摸。”
&esp;&esp;这套话术,裴锦绪觉得自己应该接他一句‘来一条’,但是他没有,依着郁楚的意思摸内裤质量,轻薄得如同没穿。
&esp;&esp;裴锦绪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受不住喜欢的人这样直白的诱惑,心跳速度加快同时紧紧钳住郁楚灵活的蛮腰,“别动。”
&esp;&esp;“要动!”
&esp;&esp;“想好了?”
&esp;&esp;“当然。裴锦绪,”郁楚咧开嘴笑,声音小得几乎是气音,“你的什么东西硌着我了?”
&esp;&esp;“开心了?”裴锦绪手指顺着他后腰线条,一点点往下滑,触碰到胯上的布料,一根一根细线缠着腰臀,简单又不简单。
&esp;&esp;裴锦绪用指尖勾起来,然后松开。
&esp;&esp;啪一声,郁楚被他弹得瑟缩,然后积极地翘回来。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暗暗期待着什么。
&esp;&esp;裴锦绪想起了郁楚那件羊羔毛外套,毛茸茸还有个小尾巴。
&esp;&esp;现在即便没穿,也总让他觉得郁楚是毛茸茸的,还在快乐地摇尾巴。
&esp;&esp;小妖精,长尾巴的小妖精。
&esp;&esp;“怎么样?”郁楚歪着脑袋,“我还有很多条,如果你愿意,每天都可以看到不同的我。”
&esp;&esp;“谁教你的?”
&esp;&esp;“不需要教,喜欢就去做了。”郁楚理所当然眨眨眼,和他对视十几秒,窗外有车开过,明亮的光束通过玻璃照进来,倒映在天花板上,郁楚看着裴锦绪被照亮的半边脸颊百感交集。
&esp;&esp;眼睛能看到,真幸福啊。
&esp;&esp;他认真道:“裴锦绪,我很期待我们的第一次,你可不可以不要拒绝我了。”
&esp;&esp;“好。”
&esp;&esp;裴锦绪用手指试探,郁楚本能地躲,觉得自己没出息,偏头索吻转移注意力。
&esp;&esp;接吻很累的,特别是心思还在别的地方。
&esp;&esp;郁楚太不适应了,即便那是与实物相差甚远的一根手指头。
&esp;&esp;大汗淋漓时进去了,不过只进去一点点。
&esp;&esp;只是这样,郁楚紧张得脸都憋白了,他一声不吭憋着,裴锦绪注意到,问他还要不要继续。
&esp;&esp;郁楚捂着脸不动,翻个身挫败地躺回他怀里,“裴锦绪,刚开始都很难,对不对。”
&esp;&esp;“对。”
&esp;&esp;“可是…就算很难,总要开始。”
&esp;&esp;“下次我们好好准备。”
&esp;&esp;一夜没睡好,次日上车,郁楚一直没有清醒时候,云苗发消息来问他们是不是走了,同组的老师吃午饭的时候还在说这件事。
&esp;&esp;裴锦绪帮忙回复了这条消息,过了几分钟,云苗发消息说【郁老师,你和裴锦绪特别登对,真的。】
&esp;&esp;【为什么这么说?】
&esp;&esp;【不好说,这是一种感觉,你们往那一站,即使没有肢体接触眼神交流,都让人觉得是一对。】
&esp;&esp;裴锦绪没有回复。
&esp;&esp;云苗【祝福你们呀!】
&esp;&esp;【谢谢。】
&esp;&esp;行程有变,郁言松爱吃醋,裴锦绪想起来拿郁楚手机给他哥发消息,简短地说要去看雪。
&esp;&esp;郁言松倒没说什么,提醒郁楚别乱脱外套容易感冒。还嘱咐了挺多,完美继承了冉梅花的唠叨衣钵。
&esp;&esp;这些是郁楚睡醒,在候机大厅看到的。他给郁言松打了个电话,是尘肖接的,特格的手机仿佛已经是尘肖的了!
&esp;&esp;机场的牛肉拉面太硬不好吃,郁楚捧着碗光喝汤。裴锦绪念着他一上午滴食未进,喂了几口面条。
&esp;&esp;这小玩意儿,喂到嘴边的就吃,也不怪他哥说是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