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落水狗了知道不?”
&esp;&esp;“手机都拿出来扔到这里面去!”
&esp;&esp;“看什么看,战俘懂不懂啊,要你们的命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esp;&esp;箱子里很快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手机、通讯器、信息传递设施
&esp;&esp;等等,这些anr战士们敢怒不敢言,被勒令全部举起手臂被搜身,走出这里时,anl战士们在前面的空地上把收缴的手机等通讯设备全都倒在了地上,浇上油焚烧。
&esp;&esp;大火冲天而起,空气中遍布着树脂铁块烧熔的味道,这些首都驻军长的有十几年,短的也有三个月的anr战士们,此刻望着前面这些唯一能向外传递消息的工具都被统一烧毁,才设身处地、真正明白了“战俘”的意思。
&esp;&esp;“有吃的就不错了,还嫌东西少?”
&esp;&esp;“我们anl南征北战,所有蜥蜴军战俘里面,你们的待遇是最好的了,这还不知足?!”
&esp;&esp;“可我们不是蜥蜴军!”anr有人反驳道。
&esp;&esp;“跑来攻打我们瀛洲,刺杀我们主帅,你们跟蜥蜴军有什么区别?!”
&esp;&esp;“要不是你们的主将,是我们于总的枕边人……”
&esp;&esp;“刁文彪!”袁真走了过去,皱了皱眉道,“你只管干你的活,闭上嘴就得了,胡言乱语什么?!”
&esp;&esp;“哟,袁军长,您怎么过来了,快去上风口站着,我们烧手机呢,别被灰吹着了!”
&esp;&esp;刁文彪一看到袁真便讪笑着低头哈腰,抬头一瞅,见方倾也来了,不禁有些尴尬,叫了一声:“方副将。”
&esp;&esp;方倾没有言语,眼前这人长得威武凶悍,年龄45有余,不知道于浩海是在哪儿收的人,专门管理战俘。
&esp;&esp;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方倾这样绕着次军营走了一大圈儿,anl士兵们看他的面子,也不敢再打骂anr的人了,也不再推推搡搡,只是仍旧搜身搜物,动作粗暴,把anr战士们分化成三十多支队伍,分派到相隔三十几公里以外的大大小小不同的次军营,将他们分而治之,划片区监督和看守。
&esp;&esp;“方总……”年龄小的、刚出了新兵营不久,跟范恒满一起加入他管辖下的战士们,见他过来,都齐刷刷地站在一起,神色紧张地看着他。
&esp;&esp;军中还有接近200多名oga医疗兵,平时都是养在首都军大营里的人,别说枪林弹雨,就是出门,也都跟在王室仪仗队后面,是城主的兵,殿下的兵,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别说被搜身,就是行军包都被倒出来一一查看,用作武器的东西被就地拿走,或是毁掉。
&esp;&esp;这些oga战士与同是医疗兵出身的方倾最为亲近,见他过来,都连声叫着“方总”、“方中将”,面容忧戚。
&esp;&esp;“条件是很艰苦,瀛洲不比驻地,”方倾道,“大家再坚持一下。”
&esp;&esp;“是!”
&esp;&esp;袁真见他挨个次军营走了一圈儿,脸色煞白,又在风里站了很久,忍不住劝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你刚退烧,一会儿浩海要来找了。”
&esp;&esp;方倾点了点头,不愿为难袁真,只问道:“你带了医药箱吧,咱们进里面去,先给我打一个吊针。”
&esp;&esp;次军营的宿舍里四面透风,白玉林把窗帘放下系了半天,才勉强遮住了外面刮进来的刺骨寒风。方倾坐在木板床上,袁真给他冰凉的手背施针,吊瓶一端挂在了窗帘上,又量了一下他的体温。
&esp;&esp;“好在现在不烧了,但你还是得按时把针打了,药也吃上,别真感冒了,瀛洲会越来越冷,你病了不容易好。”袁真抚了抚方倾的额头。
&esp;&esp;“没事,我们都是医生,会照顾好自己的。”
&esp;&esp;袁真看出方倾想跟白玉林单独说会儿话,便将药箱收拾好后,借故出去了。
&esp;&esp;待他一走,方倾赶忙把手背上的针拔出,让药液滴在了地上。
&esp;&esp;“方总,你……”
&esp;&esp;“我现在不能这么快就病好了,一直病着反而是安全的……”方倾没有信心能每夜都摁住一个对自己有着蓬勃欲望、身材健壮、随时吃自己豆腐的alpha,何况他还天天吵着要小老三。
&esp;&esp;“玉林,你的东西……”
&esp;&esp;白玉林从衣领里面翻出一个微型信号屏蔽器,又掖了进去。
&esp;&esp;方倾松了口气,点了点头,白玉林是方倾身边的oga副将,于浩海都给了三分薄面,所以anl的人到现在都没有上前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