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2)

&esp;&esp;在经历残忍的对待后依旧顽强的活了下来?保持着现在天然的健康?

&esp;&esp;来到印象中的酒馆,毛利兰不由分说的带起正跟人喝得尽兴的贝尔摩德,“跟我走。”

&esp;&esp;“嗯?小姑娘,你谁啊?”贝尔摩德黑色的制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丰腴的身材显露无疑,“不行哦,本小姐喝酒喝得正爽呢~”

&esp;&esp;“醉生梦死并不能让人好过。”毛利兰怒道,“给我清醒清醒,贝尔摩德!你难道想这样一直浑浑噩噩的活下去?”

&esp;&esp;莎朗·温亚德,不变的美貌,黑衣组织信任她却又不完全信任,深入核心的同时又被排斥在外。

&esp;&esp;对黑衣组织的忠诚与叛逆仿佛一并刻进骨子里,因着某些原因,憎恨着宫野志保,那是毛利兰深入不了的过去。

&esp;&esp;但贝尔摩德救过她,毛利兰懂得知恩图报,这是她对黑衣组织核心成员唯一的仁慈。

&esp;&esp;“生活,需要自己去努力,别人的施舍没有意义。”毛利兰眼神发冷,“贝尔摩德,任何人都做不了你的anl ,除了你。”

&esp;&esp;把期待放在他人身上的事一次就够了,自己不去争取,奢求的东西永远得不到。

&esp;&esp;贝尔摩德一怔,“anl,你真的变了。”醉意转瞬即散,长叹的声音很是无奈,“变得跟琴酒一样喜欢戳人伤疤。”

&esp;&esp;毛利兰耸了耸肩,“近墨者黑。”

&esp;&esp;贝尔摩德摇摇头,不一样,琴酒喜欢翻开伤口,看人痛哭流涕。毛利兰倾向于撕开假面,暗含着直戳内心的鼓励。

&esp;&esp;一棵树,向着截然不同的方向伸出枝丫,诡异却又理所当然的呈现出一样繁茂的姿态,引人注目。

&esp;&esp;“我有有地方能帮你?”贝尔摩德爽快的道,“虽然被拉近这个诡异的世界,但anl的请求我还是挺意外的。”

&esp;&esp;对于贝尔摩德这个目的性不强的千面魔女来说,一天莫名其妙重复三次酒友相聚,喝三顿同样的酒,她也能随遇而安。

&esp;&esp;“我想想先。”毛利兰看着贝尔摩德忽地冒出一句话,“如果雪莉想寻求你的原谅,你会……”

&esp;&esp;“杀了她。”贝尔摩德毫不犹豫的道,艳丽的眼角泛着冷意,“再说,那可不是一个轻轻松松就能低下头颅的女人。”

&esp;&esp;理智且高傲的女人,贝尔摩德想撕碎她的傲慢,但她总是幸运得多次的在自己手上逃脱。

&esp;&esp;先是工藤新一为其保驾护航,再来毛利兰卷入的利用,迫使了贝尔摩德不得不按捺下内心的疯意。

&esp;&esp;毛利兰眉头微皱,“不要用你自身衡量问题,她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

&esp;&esp;松本乱菊,能在性命垂危之际安慰人的死神,与他们这种混迹里世界的人不同。

&esp;&esp;“好吧,这涉及到了我知识的盲区。”贝尔摩德摊了摊手,挑眉看向毛利兰,“你更有资格回答。”

&esp;&esp;纵使毛利兰的心肠不再如以前一样柔软,正义感这种东西,她身上可不缺。

&esp;&esp;“正义感吗?”毛利兰想了想,笑着摇头,“都是傻瓜啊。”

&esp;&esp;诸如松本乱菊,雏森桃。

&esp;&esp;毛利兰笑了笑,“贝尔摩德,我说过,这是开端。”

&esp;&esp;贝尔摩德不同于他们这群因各种原因没有迷失自己的人,因其独特的身材和装扮,太过相似松本乱菊,迷乱了雏森桃记忆里不敢触碰的疤。

&esp;&esp;……

&esp;&esp;再度踏入花香四溢的教室,两人静待着时间的到来,红月高高挂起,来自深渊的男人和痛苦的女人同时登场。

&esp;&esp;“稀客。”黑泽阵阴森森的一笑,墙角的雏森桃瞬间颤栗不已。

&esp;&esp;“琴酒?”贝尔摩德惊到,待看清他脸上森冷的表情时,忍不住后退。

&esp;&esp;这不是贝尔摩德印象中,万事不露于表面的人,只有充满血腥的杀戮,一种野兽出笼的悚然之感。

&esp;&esp;“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黑泽阵阴冷的眼神扫过毛利兰时,顿住,“当然,我也很好奇各位群聚在这里的目的。 ”

&esp;&esp;迥然不同的话令毛利兰愣了愣,低头瞟了眼腰间的斩魄刀,‘鸦杀’还真是黑泽阵眼中的门票?

&esp;&esp;黑泽阵低哑地笑了,“真是奇迹。”

&esp;&esp;摸不着头脑的毛利兰眨了眨眼,“你也会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esp;&esp;黑泽阵没回答,默不作声的看着抽泣不止的雏森桃,冷冷一笑,“你看,你想见的人给你带来了。”

&esp;&esp;甩过纷繁复杂的想法,毛利兰看见方才不停哭泣的女子身子一震,瑟缩着看向面无表情的贝尔摩德。

&esp;&esp;“是你……”雏森桃步履蹒跚的奔向贝尔摩德,惨然一笑,“你说过,做错了事都会受到惩罚。”

&esp;&esp;颤抖的手抚上贝尔摩德肩膀,陌生的触感令她不适的夹紧了眉头,“我没说过。”

&esp;&esp;雏森桃顿了顿,忽然又哭又笑道:“对、对、对,你没说过。”

&esp;&esp;“你说,小白会原谅我吗?”雏森桃幽幽道,“一切都是为了蓝染队长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