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遥目光低垂,骤然撞入了他抬起的眼眸深处。
那双棕眸透着深沉的琢磨,他在观察她每一次细微的抽搐,捕捉她每一声压抑的喘息,来校对舌尖下一次的轨迹和力度。
仅仅被他这样凝视着,她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紧。
“进来。”林知遥说,声音微弱却清晰,划破了粘稠的空气。
然而,他的回应却是舌尖更深、更贪婪地向她身体最深处探索。
仿佛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林知遥的齿尖轻轻咬住了下唇内侧的软肉,刻意的,带着一丝挑衅地将身体往后挪动了一寸。
这是一个微乎其微的退却姿态。
如她所料,几乎就在她身体向后滑动的瞬间,邢昊苍的手掌强硬地握住了她的腰窝,将她钉在原处,甚至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将她更深地压向了自己的唇舌。
手掌的温度,烫得惊人。
她渴望他。
他何尝不是渴望着她呢?
邢昊苍的阴茎血脉偾张,似乎下一秒就要在压抑中迸裂。
他舔舐过唇角沾染的、属于她的、带着酒香与花蜜气息的液体:“你要什么进来?说清楚。”
那根蓄势待发的、坚硬灼热的粗壮性器,抵住了她柔软的凹陷处,精准地熨烫着那颗敏感又肿胀的花核。
每一次轻微的碾磨,都激起她肉缝频频收缩,又吐出了一大包温热粘稠的蜜液。
邢昊苍用那饱胀的顶端,蘸取她湿滑的体液,缓慢地来回扫弄那道稚嫩的花缝,感受着其下每一次细微的抽搐与翕动。
就是不进去。
那个词汇,粗粝的、剥去所有文明伪装的、直达事物本质的词汇,在她舌尖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