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是回头,她从来就没有挪开过目光。
人一生能遇到一个无论如何都在意的人,或许也是段孽缘吧。
随宴撑起了身,赤条条的手臂去抱住随师的腰身,触手依旧是微凉的皮肤,她胡乱地喊着,小师,小师
随师拼命忍住,放慢了一些,喃喃着,随宴,你的心一定要掏干净了,只能装着我。
随宴听清了,这回真的听清了。
可她已经出不了声,断断续续的,连句完整的回答都说不出来。
寂静,燥热,轻吟,喘息,战栗,层层叠叠,无法消退。
平原风辽阔,可从山这边起的风,呼啸而过,最终也只能去向山那头。
她们之间,从此再无分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