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抽风了,随海忽然就抬手按住了随河的唇。
这一按,两个人都醒了。
随河眨了眨眼,随海?
随海的指尖烫的厉害,脑子都要糊涂了,嗯,嗯?
你随河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按着我的嘴作甚?
随海一把撤开了手,无力地给自己辩解,我胡乱按到的。
不是!随河就差没跳起来了,兴奋得脖子都红了起来,随海,随海!你是不是知道,你就是知道!
随海吸了口气,偏开了脸,河儿,大姐还没醒,你别胡来。
我随河湛湛清醒了一些,赶紧松开了随海的腰身,退后了一步,可胸间依旧跳得厉害。
是的,是的,自己偷偷亲过随海那么多回,情话说过一箩筐,这个人怎么可能回回都是睡得安稳?
随海知道,随海知道
随河险些激动地哭出来,她看着随海在随宴床边忙碌,需要很努力地才能按耐住情绪,不让自己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
随海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暗骂着自己疯了,竟然真当随河要亲自己,居然敢按到她的嘴唇上去
她和随河之间隔了太多不该,可没想到,千不该万不该,最后竟然是自己的不该。
随海想过挑破的那天,却没想过会是由自己引发的。
好在随清不久后便回来了,跟着司空敬一起来看望随宴。
屋子里有了其他照顾的人,随海便得了空,她回头一看,随河已经不知何时跑出去了。
随海这才你松了口气。
随清看着随海微红的脸颊,觉得新奇,二姐,你这是脸红了么?你可不常失态啊。
脸红?随海赶紧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实有些烫,她故作镇定道:大概是染了大姐的风寒,我去给自己熬些药喝,你们看着大姐吧。
随清点了点头,没察觉到什么,二姐你去吧,我能照顾好的。
等随海走了,司空敬这才搬来椅子,在随清身边坐下。
随清替随宴换了个帕子,重新敷到了她的额上。
他叹道:大姐到底怎的了,那老大夫都说大姐病得稀奇,迟迟不见好。
司空敬靠着他,靠着靠着,又往下滑,一把趴在了随清腿上,他躺舒服了,不管随清怒目瞪着自己,道:我看你大姐,就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