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才那一眼,那跑走的速度,定然是没那个意思的。
随子堂叹了口气,抱歉道:我姐大概也不会告诉你原因的,这感情嘛,图个对眼,我姐就是没看上你,还是别纠结了罢。
他伸长了手臂,圈住了司空弥的肩,热络道:走吧哥哥,吃饭去。
我司空弥还眼巴巴地看着北屋方向,他没想到随宴回来后自己会遭此对待,心下生出些难过来,思前想后,决定了。
我晚上能多吃些么?司空弥语气可怜欠儿的,心情不大好。
随子堂沉重地点了点头,自然可以的。
司空弥耷拉下了头,多谢。
刚从随师手里逃出来,随宴现在听见但凡一丁点与喜欢挨边的东西,都会浑身难受。
她换了身衣服,停在屋子里挨饿,想着等司空弥吃得差不多了,自己再过去。
发呆的时候,随宴便盯着自己对面那张空荡荡的床,床帐被夜风吹得轻轻飘扬起来,像极了在哭诉孤独似的。
她拿出了那把木剑来,细细摩挲着,心绪纷杂。
大姐。
门外传来随河的声音,随宴赶紧应了一声,喊她进来。
随河还不清楚发生了何事,手里端着饭菜和一碗汤,进门后将这些都放在了桌上,我看你没去用饭,刚刚不还说饿呢?
随宴起了身,把木剑放在了床上,先去吃饭了,叹气道:别提了。
她饿得浑身手脚发软,吃了半碗干饭才觉得有了点力气,抬头道:小河,你吃完了么?
随河点了点头,不太饿,吃了些就过来了。
随宴便也点了头,那便好。
等到随宴吃得差不多了,开始喝汤的时候,随河抿了抿唇,又开口了,大姐,你和小师是不是又闹别扭了?
随宴摇了摇头,咕咚咕咚灌着汤,嘴角都留了油渍。
随河眼都不眨地盯着随宴,其实她也就随便挑个话头罢了,醉翁之意不在酒,便自然地换了话题,那惜阎罗和顾八荒也许久没回来了,他们离开江南了么?
随宴这回摆了摆手,继续喝着汤,表示自己不清楚。
随河哦了一声,顿了顿,又道:我还记得,当初惜阎罗说喜欢大姐你来着呢。
咳咳随宴被最后一口汤给呛着了,咳了几声,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胡说什么呢,什么喜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