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执离开后他去过郁执的住处,还特意检查了下他带走了什么,当他发现郁执只带走了自己的武器包时还很心酸失落。
这一刻,这份情绪被完全抚平,像是那些珍珠一样被阳光照的亮闪闪,恢复灿烂。
有了郁执他们的大部队加入,战斗很快结束,郁执把军刀从一个野人的心脏处拔出,看了一圈,有3个团员受伤,其中一个伤的较重,被砍了一只手。
耽误不得。
当他再回头时,池砚西已经扶着阿条从车上下来。
两人隔着急匆匆上车的人对视了眼,郁执把池砚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耽搁,池砚西就收回视线扶着阿条上了车。
车队重新出发。
郁执骑着摩托,先是联系根据地的医生搽哈,说明情况让他提前做好准备,之后又联系红姐说明池砚西的事情。
红姐已经从达塔那儿知道了,正坐游轮从戈多城回来。
红姐:“砚西受伤没有?”
郁执想着小狗破破烂烂的衣服,皮肤上的青紫,膝盖处像是摔倒磨破的伤口,神色冰冷到周遭的阳光好像都不再温暖。
但开口为了让红姐安心:“没事。”
就听红姐松了口气,嘀咕着:“那就好,那就好……”
回到根据地,池砚西震惊那一层层岗哨,在这种环境下,感觉睡觉都睡不安稳,所以和戈多城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郁执和小姑生活的三角洲。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真正了解,认识过郁执。
他跟着大家匆忙的从车上下来,紧紧握着那把匕首,左看右看,受伤的人都进了眼前的房子,没受伤的人则三三两两的往别处走。
他想了想,自己也没受伤。
转身就要跟上去,脖领忽然一紧,在这燥热气温下显得有些凉的手指贴上他后颈的皮肤,好巧不巧压在了他腺体上。
他回过头,就已经被郁执提溜了过去,扯着他往房子里进。
alpha表情变化着,虽然刚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场,虽然他这趟行程一点都不美好。
可他……
一耸肩膀,alpha语气冷漠疏离:“放开我。”
他还没忘,郁执抛弃他了,不要他了。
郁执脚步顿了下,加重力气把生气小狗拎进来,交给医生,他们佣兵团医疗人员不少,在这方面是绝对不能省的。
郁执:“给他检查,处理下。”
池砚西梗着脖子:“我没受伤!”
医生根本不理会池砚西,笑呵呵的对郁执说了句“好的,副团”,就和他的助手一左一右把池砚西架走了。
郁执去到手术室那边,稞子的断手被拿了回来,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