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
“其实还不如直接强硬地绑着我,来得让人安心。”
莫余霏看向她,“我猜你不会喜欢那样的方式。”
“你猜。”她笑了声,“你看,你不是已经替我决定好了吗?那干嘛还要我猜呢?”
她的笑容和神色没什么攻击性,语气也很淡然。
莫余霏愣了下,忽然眸光熠熠。
“……”谭千觅叹为观止,“所以说你是变态啊,我应该是在抨击你专制独裁吧?”
“我觉得你说得对。”莫余霏眨眨眼,掠过自己“变态”的封号,“不过怎么会专制独裁呢?我可没有强迫你做什么事情吧?”
见她言行还算温和,谭千觅也懒得绕弯子了。
“装,可劲儿装。”
莫余霏闻声反而笑了,“那我就只好直接说了。”
她还没开口,谭千觅抬手推开她,“没戏。”
“……”莫余霏也叹为观止,“我这还没说呢。”
谭千觅转身躺回靠背上,轻轻的哼声从鼻腔中冒出。
“虽然很感谢你没有拿刀架在我脖子上,但既然你没有拿刀,那我就不管你有没有刀了。”
莫余霏大概懂她的意思,“我只是需要变成刀,这样才能放心让你跟在我身边。”
仔细回想了下最近的事情,说不轻松是假的,在这个层面,的确要感谢莫余霏。
不过人的耐心总是有限度的,乐意陪人走弯路的耐心更是有限。
“从你得知预言的那一刹那,心里不就认定了吗?过程其实并不重要,也许你还设想了许多和我相处的方式。”
“对吗?”她淡声追问,躺着闭目养神,没有看莫余霏的反应。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对自己的实力一清二楚,也坦然接受,“只是我今天不想说。”
“实验室、实验体、高烧、高心率,还有更多,反正你总会知道的。”
莫余霏沉默了一会儿,也转过身去。
“千觅。”“嗯?”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啊。”谭千觅思考片刻,还是解释了两句:“本来不想明说的,但是你非要追问,我真的不想现在说这些,可能是比较烦吧。”
“我也没表现出来什么吧。”
“哎,承认了。”谭千觅颇为恶劣地笑了声,“因为我是上帝,我能看到你,这个答案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