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是个普通人也看得出这种攻击根本没法硬扛下来,斑迅速逃开,柱间赶紧结印用木遁作防御,但千绘京并没有给木遁成型的时间,须佐能乎催动查克拉,一声巨响之后那积压已久的力量彻底爆发,白色光束所经之地尽数开裂,比刀还锋利的气流径直喷放如山洪爆发——
出云铳,千绘京须佐能乎的最强攻击招式。
远处,察觉到力量波动的鹤丸忽然睁开眼睛,他放出信号弹,在彼之河上游待命的付丧神在同一时间抽身离开,刚才交战的溯行军哪儿能善罢甘休,当即追着他们往下游跑去……
今天的忍族战被搅成了一滩浑水。
黑绝正面挨下出云铳,已经没有生还的希望,他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的计划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柱间受重伤,在族人的掩护下逃回领地,斑今天才知道千绘京竟然藏着如此强大的力量,他有太多问题要问,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当天夜里,柱间命悬一线。
扉间从来都没有面临过这么大的难题,忍族战结束后直接赶往涡之国寻找漩涡水户,千手一族受到两次重创,再不搬救兵就完了。
夜晚漆黑,是潜入的最好时机。
烛台上的火焰动了一下,柱间挣扎着睁开眼,看见自己脚边多了一道阴影。
“千绘京……”他艰难地开口,脸部神经痛得要命。
气氛令人窒息。
千绘京一点都不在意柱间对她的戒备,蹲下身,一脸的风轻云淡:“你的族人都被我的同伴引走了。”
面对童年好友,柱间心里五味陈杂:“你比我更有能力完成当年的梦想。”
只不过方式不同,他求和,她却是向往专权。
“你以为我会杀你?”千绘京伸手盖住柱间的心脏,那里的跳动非常微弱,“出云铳是我的最强攻击招式,可你还活着,命真大。”
要是正面对上柱间她不一定能赢,但有斑吸引火力,再加上有充足的时间给出云铳蓄力,重伤这位忍者之神完全能做到。
柱间的呼吸断断续续,他注视着千绘京,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干什么。
“忍着点,”千绘京绷直指尖化手为刃,“可能会有点痛。”
柱间的眼中映出手刀落下的残影,钻心的疼痛蓦地传来,他低吼出声,却被一秒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