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那里给出来答案,“陛下于十五年前登基,臣去诊脉,发现陛下脉象不似生育过的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承桑茴揪着这句话:“这就是证据,脉案上所写就是证据,你说的话就是事实吗?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你说不是,那什么是证据,将你缩下了,塞到陛下肚子里去看一看?”
对方吓得偃旗息鼓,立即缩到一旁不敢说话了。
吵到天亮了,一个个精神都很亢奋,承桑茴也不急,就等着他们闹。
随后她问刑部:“今年谢相回京,可是交给你们几个案子?关于临城江州城牙侩被杀一案的,查得如何了?”
刑部尚书正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对对对,谢相交代过,臣派人去查过,对方下手狠辣,不是寻常之辈,他们都曾接触一个叫漾儿的女孩,最后漾儿辗转卖到了谢府,就是如今被谢相带回来的谢昭宁。”
“何人动手所杀?”承桑茴问。
刑部尚书答不上来。
承桑茴摆手,“罢了,孤不勉强你。孤查到了,是巴邑王,太女,对不对?”
她转头看向了承桑梓,承桑梓面色苍白,“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不知道,孤在问你,就是勉强你了。”承桑茴怜悯道,转头看向刑部尚书:“继续查,好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继续问,若觉得脉案不足以证明,那就等你们陛下死了以后再去剖腹,让仵作来验。”
“陛下呢?陛下在何处?”
“你们陛下酒醉了,在宫里歇息,我来解决太女并非先帝嫡出一脉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管。”
“长公主,臣想见陛下。”
承桑茴问;“好说,你多大了?”
“臣今年四十有三。”
承桑茴叹气:“四十三岁挺好的,我想见见你的母亲,问问她怎么管你的,做人这么杠,不是好事。”
对方哑然。
“殿下休要混淆视听,臣要见陛下。”
承桑茴还是叹气:“说了,陛下酒醉,你耳朵没有用?来人,割了他的耳朵,孤说累了。”
她站起身,众人骤然停了音,她说;“孤今日站在这里,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也为了我儿认祖归宗,至于你们要见陛下 ,孤不会不让你们见,但是你们这么吵,死人都被吵活了。待会见到了陛下,别说我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有,你们的陛下没有后嗣,若我酒醉死了,国无储君,孤就是最好的人选,你们该想想,陛下死了,你们怎么办,孤若是新帝,会不会拿你们开刀。”
“你们听听,孤将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你们应该都懂了。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很蠢,所以孤就说清楚点,至于怎么办,是你们的事情,孤不阻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