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病例之后蔡医生写了一篇题目是《关于神经外科的特殊能力者临床案例研究》的论文)
舒格曼医生、艾琳护士都是那场手术的参与者。
这个算有和变种人交往的经验吗?
不算的话那没有了。
卡卢医生:……
卡卢医生从书包里翻出那一期的杂志,翻到那篇论文,双眼充满了求学的渴望:“能讲一下细节吗?”
oiiii!你咋……
变种人身份特殊,而且还有小部分极端分子(如万磁王领导的兄弟会),给变种人的声誉带来了一些毁灭性打击。
有时候融恒觉得美国人其实对于一些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是很差的,变动很容易就会给他们带来恐慌,感觉某种程来说他们可能和小樱花一样很容易“不安desu”。只不过这种不安的表现形式比较暴躁,比较有攻击性。
总体来说感觉是缺乏文化沉淀,毕竟是一个过于年轻的国家,从建国到现在也就两百来年,见的事情经的风雨都一点点。两百来年说起来好像很长,但是仔细想想其实就是两个首尾相连的百岁老人就能把这两百年里发生的事情都看完。
这点时间,对中国来说也不过就是一八几几年的事情。
一八几几年的话
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1842年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签订,正是我国进入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苦难近代史的开端。
哦,扯远了。
因为蔡医生现在已经进入了社交低电量的放空模式。
虽然是这一次的带队领导,但是领导什么尿性底下的人最清楚,如果一直让蔡医生强制社交,估计等等她就会突发恶疾,轻则昏迷重则变身,为了维护哥谭总医院在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目前来看还比较光明正常的形象,比较擅长社交的两位大将,舒格曼医生和艾琳护士挺身而出,留下“不是完全的蔡医生派”的卡卢医生和蔡医生在一起。
他们现在站在一颗树冠巨大的大橡树阴影下乘凉。
最开始卡卢医生看起来非常紧张,因为他的生活当中并没有变种人,看到的最多关于变种人的新闻是来自万磁王及其领导的兄弟会有和x战警在哪打了一架之类的,正常交往好像离人比较远,而且周围老有一些好奇的窥探。
这让他更加紧张了,甚至不由自主地离蔡医生近一点。
蔡医生现在正处于恢复电量中,她面色平静,透露着一股安详,终于不用和不熟悉的人强行说话让人身心愉悦。她迫切的想要进入工作状态,但是在开工之前大家总得互相熟悉一番,寒暄几句,商业互夸,然后才能进入下一个流程。
尤其是这一次来他们还准备多了解一些变种人知识,为以后接诊特殊患者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