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阅览群芳。
羂索如果说自己是世界第二那没人敢说自己是世界第一了。
平安时代的大家贵女,战国时代的风云美人,江户时代的歌舞伎,昭和时代的留洋女学生,数不胜数。
加上自己的理念容不得一丝感性,羂索对于女人其实很是无所谓,能被他看上的,都是有利用价值的,比如咒胎九相图的母亲。
所以在这个叫阿珍的女孩被他不由分说摘下口罩的时候,羂索的瞳孔也只是缩了缩,没有什么表示。
无非是现代的霓虹又产出了一个漂亮的女性罢了,这个世界总是会产出漂亮的人来弥补它的丑陋本质。
但这不影响羂索的心情,反正都要随着大流挑一个,为什么不挑这个呢?
在女孩笨拙的将水果挑到羂索嘴边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的两点,欢乐场差不多要散了。
毕竟加茂家也不好传出子弟在凌晨照着初生的太阳回家这种会被禅院和五条家鄙视的流言吧?
杵着手撑脸的羂索被自己这具身体的兄长嗤笑,“你口味还蛮独特的。”
哼哼。
是因为喂家主吃水果的是穿着漂亮和服的女孩人家才有此一笑吗?也倒是,吃保洁手里水果的自己怎么看都像个异类。
羂索不想解释什么,他总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他拉上女孩的手,离开了大厅,独自前往那个妈妈桑给众位客人们准备的下榻之地。
女孩还是这么笨,瑟缩的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他准备让女孩好好昏迷一晚,自己则是便装出去办点事情,在换下名贵和服的时候,他听到女孩说:“那个大人”
大人?这种现代已经很少用的敬称是那个妈妈桑教的?
“我不会”
她在拒绝,不会不会什么?哦对了
羂索面无表情的回头,“你在想什么啊,身无力量的凡人。”
除非是被咒术师选中,不然普通人怎么上得了咒术师的床榻,就凭她?
或许是进了房间就摘掉口罩的女孩那脸上柔弱的表情太刺眼吧,羂索在回头后就停下了解开和服的手。
就凭她。
他得承认,昏暗暖灯下的她漂亮,很漂亮。
“是那种穿着保洁的衣服,都会在男人心里留下印象的漂亮。”
羂索捏着他从夏油家找到的照片,在只有月光冰凉照射的房间里,无声的默念。
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普通的衣服,站在夏油杰妈妈身边,挽着自家姑姑的手,开心的笑着。
千年的记忆太嘈杂,所以羂索总是在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己屏蔽掉一些,忘记掉一些,但想起来也不会太困难。
显然,那种有着暖光的夜晚不值得这个男人回想,所以他从没有将她从记忆碎片中挑拣出来,直到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