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尴尬、怜惜混作了一团,烛间别开了脸,“那、那个……要不然,就用变身术,然后去其他国家找医疗忍者……”
“我都说了,不是这方面的事!”扉间的声音都有些撕裂了。
“好……好的。”被抓住了手的烛间半信半疑,小声问,“那、那能是什么原因?……等等,难道是对女人不行,对男……”
“闭嘴!”
这怎么能闭嘴呢?她又不是没见过!
烛间瞪大了眼睛,还想继续嚷嚷,就一把被扉间捂住了嘴。
就如她之前提过的那样,她的弟弟比她高大太多,这样一看,几乎被扉间搂在了怀里。
无论是他宽阔的肩膀,还是硬挺的胸膛,亦或者强有力的手臂,她其实早已熟悉。
可在这样的争吵下,烛间只能安静地像只鹌鹑,向上望着扉间凶恶的眼睛。
啊……她真是忘了说了,扉间所有的冷漠,都凝聚在他那双上挑的,柳叶般的亮红色眼睛,看上去,比斑的眼睛还要像是无机质的宝石。
而在这种扉间真正生气了的时候,她也难以摆出姐姐的架子——毕竟,这又不是什么攸关木叶的大事。
“和男女无关,我就是觉得麻烦,也不喜欢!难道不行?”扉间语气强硬,压低了头颅,那双狭长的眼睛也显得压迫感十足。
‘当然不是不行,但是无论是爱上一个人,或者那种事,都是很快活的啊……’烛间想着。
她的弟弟还是太年轻了,只有年轻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赌气话,而不是甩出更多的证据淹没自己。
她几乎觉得扉间有点可怜,尤其是联想到,也许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扉间也没有感受到被人爱着的快乐。
就算算上自己的爱也一样。
她那样喜欢将事情推给扉间,想法又和他背道而驰,就连死之前也是如此。
‘怎么能这样……我可怜的弟弟……’心底充满了对于弟弟的怜爱,也不想再听扉间的“狡辩”,烛间直接搂住了他的腰。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她说着,其实根本没把扉间的话当回事。
毕竟那些话在她看来也太过幼稚。
若不是害怕寂寞,在上一世,他为什么要不断地跟着自己回家,为什么对自己的孩子如同对待他亲生的子女一样呢?
她绝不能再像是前一世一样无知无觉。
无论是结婚亦或者不结婚也好,女人亦或者男人也好,她都希望自己的弟弟能体会到被爱,或者爱着别人,而不是至死还是古板处12·男。
她转了转眼珠,将脸颊靠在了扉间的脖颈处,不再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转而用充满着伤感的语调小声道:“可是,纵然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未来也可能结婚、生子,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离开你呀。可怜的扉间,到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