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去卧室睡?”
“……”干脆连“嗯”都没有了。
方柏霓见叫不动胡逸凡,也就放弃了,在沙发上休息了片刻,眼神在房间里随意浏览了一圈:
房子不算大,比爱情事务处理局办公室稍大一点,从格局上看应该是个南北通透的三居室;客厅很敞亮,正南方向是一面落地窗,客厅里摆放了一个深色的三人沙发和一个深色的长方形小几,对面是电视机和成组的电视机柜,电视机柜上摆放了一盆小小的单叶片铁树;从客厅往门口看去,餐桌椅与餐边柜规规矩矩……家里很整齐、也很干净,规规矩矩,像极了理工男的直线思维。
方柏霓已经休息好了,转头看了眼已经入睡的胡逸凡,彻底放弃让他去卧室的念头。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用双手拉了拉瘫坐得歪歪斜斜的胡逸凡,让他整个人躺在沙发上,又抽出被他压在身下的抱枕垫在他的脑袋下面。
她想帮他把羽绒服脱下来,试了几下也没成功,终究还是放弃了,只是帮他把脚上的鞋子拽了下来,放到门口的鞋柜下。
“找点东西给他盖一盖。”方柏霓自言自语,环顾客厅却也没找到什么东西。只看到门口的挂衣钩上挂着另一件羽绒服。她走过去把羽绒服拿下来,盖在了胡逸凡身上。
房间里暖气很热,这样应该不会着凉。方柏霓这样想着。
胡逸凡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发现方柏霓在他身上做的所有事情。
看着熟睡的胡逸凡,方柏霓忍不住嘴角勾一勾,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胡逸凡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胡逸凡,“已安全送到家。明天醒了,记得去把车开回来。”
胡逸凡的手机发出提示音,告诉方柏霓它收到了。方柏霓才从胡逸凡家里退出来。
已经过了十二点,好像夜更冷了些。快车师傅来得很快,等方柏霓走到小区门口时,他已经等在那了。
等胡逸凡醒来,已经是周六早上九点钟了。外面天光大亮,没拉窗帘的落地窗把所有能接纳的阳光一股脑儿迎了进来,又铺盖在客厅里、沙发上。
胡逸凡被温热的阳光吵醒,眼睛酸涩,揉了两下才彻底睁开。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羽绒服,身下还压着一件羽绒服。他揉搓了一下两颊,呆坐在沙发上,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要说昨晚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大概是真醉了,但醉的原因不全是因为酒精。酒精只是他的醉的引子,让他愿意醉下去的却是另一件事。
同门的一位师兄从重庆来北京开会,便约了几个交好的同门一起聚聚。因是好久不见,席间便聊起了读书时的人和事。从导师到同门,聊得颇有些想当年的感觉。
在聊到大家的近况时,就难免提到了只有胡逸凡还是单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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