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张嘴都被人肆虐着,侵占着,岁岁如那被风吹雨打着的牡丹,透着股凄美脆弱感,叫人不能不怜惜,又忍不得腹下那烧的旺烈的虐爱欲望,只想要她彻彻底底破碎在自己怀中,融入骨血才好。
沈握瑜不知疲累地抽插着,腾出那丝空隙,怕那水凉了惹出怀中娇娇的病症来,抱起她长腿一跨,出了那浴桶。岁岁则是吓得整个人绷紧,极是害怕自己摔下去,四肢缠紧沈握瑜的同时,就连花穴都一瞬间紧缩,这下可真是猝不及防,要了沈握瑜的命,那直冲上头皮而来的猛烈快感,逼得他尾椎发麻。
该死,呃沈握瑜从喉咙里压抑出一声暗哑的咒骂,旋即双手掐紧两瓣娇臀,十指深深陷入臀肉中,腰上使劲儿甚至是粗暴的抽动数十下,最后在岁岁眼泪涟涟,连哭带叫的声音中,冲进花径最深处,顶开胞宫口,将白浊全部射了进去。
耳边犹存嘤嘤之声,沈握瑜彻底释放后,一手托抱着岁岁的臀,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道:好乖乖,别哭了,嗯?这不是都好好的吗?
岁岁自顾自把脸埋在沈握瑜肩窝处啜泣着,觉得沈握瑜在房事上,越发叫自己招架不住,心想下回,再不能同他一同沐浴。
岁岁被沈握瑜清理好下身,用锦被裹严实抱在膝上,然后仔细给她擦着乌发上的水。
猛不丁岁岁想起什么,噘着嘴道:你刚刚是不是骂我了?
沈握瑜替她擦头发的动作一滞,回想一番才无奈笑道:没有骂你,真的没有。
岁岁想说自己明明听见了,却被沈握瑜抱在怀中,从背后轻咬着她的耳廓道:夫君最是疼爱你,你定是听岔了。
岁岁觉得自己的耳朵此时烫得她自己都受不了,虚虚挣扎两下遮掩道:困了呢。
沈握瑜轻笑的气息抚着她的面颊道:好,夫君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