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哎呀，肯定不是免费的嘛，不过不是给你钱，是……我想想哦。对了，我可以帮你遛狗！如果你很忙，狗狗精力消耗不掉，你看，反正我是无业游民，又有养狗经验，甚至可以专职陪玩。”
&esp;&esp;听起来倒也合理，现在虽然一天两趟还是骑电瓶遛的，但能感觉到黑糖还是没玩够。
&esp;&esp;“那这个得问问黑糖的意见。”
&esp;&esp;“原来叫黑糖啊。”
&esp;&esp;“嗯，三岁，是个女孩子。”
&esp;&esp;“我觉得她的耳朵好可爱。”
&esp;&esp;“对吧，毛有点卷卷的，尾巴也是。不过，如果她不喜欢你的话，我也没辙。”
&esp;&esp;“放心吧，我很招小狗喜欢的。”
&esp;&esp;这倒是见识过。
&esp;&esp;周品月姑且把这条加上去。
&esp;&esp;“但是，这会不会变成你老是叫我出门逛街。”
&esp;&esp;“这个嘛。”
&esp;&esp;一周出一次还可以接受，多了就不行了。
&esp;&esp;“再来一点可以在室内进行的吧。”
&esp;&esp;“唔，看电影或者，看看书和漫画什么的？”
&esp;&esp;“这个不是一定要在一起做的事吧。”
&esp;&esp;“那就把它变成在一起做的呗，或者一起打游戏也可以。”
&esp;&esp;“游戏就更没有必要待在一个房间里打了。”
&esp;&esp;“那我们打本地联机的。”
&esp;&esp;“那选择空间也太窄了……”
&esp;&esp;“那还是看电影什么的？”
&esp;&esp;倒是也有几部想看的电影电视剧，虽说不是一定要和别人一起看，但能交流感想也不错。于是周品月点点头。
&esp;&esp;“游戏的话，线上连麦也没什么吧。”
&esp;&esp;这项倒是没必要加上交换条件，反正本来就是协作项目。
&esp;&esp;“嗯，可以。”
&esp;&esp;“那电影、漫画和书，其实总结成分享观后感就可以了。”
&esp;&esp;“同意同意。”
&esp;&esp;“总之，目前能接受一起做的事大概就是这些吧。”
&esp;&esp;“嗯，我没有意见。”
&esp;&esp;反正都已经这么正式了，家里也有打印机，周品月去复印了一份，装在文件夹里，交到对方手上。在递交纸张的时候，她们的手指碰到了一起，不知为何，好像被烫到一般，程牙绯嗖地一下把手缩回去了。
&esp;&esp;让她想起漫展上的那一幕。
&esp;&esp;历史还真是螺旋上升……有上升吗？
&esp;&esp;“怎么了？”
&esp;&esp;“没、没有，没怎么。”程牙绯起身，把文件夹抱在怀里，若无其事地开始收拾东西，“那东西也吃完了，计划也定好了，我就先回家了。”
&esp;&esp;“这么快吗？”
&esp;&esp;“嗯，也只是来送蛋糕的嘛，没什么别的事了。”
&esp;&esp;但是，这边界会不会有点太远了？
&esp;&esp;周品月眯起眼睛。
&esp;&esp;不对，是合适的，她们现在只是处于尝试做朋友的阶段而已。
&esp;&esp;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esp;&esp;这种烦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esp;&esp;“好吧，”她也没什么可讲，只能点头，把人送到门口，“那你路上小心。”
&esp;&esp;“嗯，到家了给你发消息。那个，饭盒不急的，你吃完了的话，下次我来拿就好了。”程牙绯如是说，她这才发现饭盒和纸袋一起被留在了桌子上，于是走回去拿纸袋。
&esp;&esp;“这个你拿回去吧。”
&esp;&esp;程牙绯已经踏出了门槛，所以她去拉手腕，把纸袋塞过去。
&esp;&esp;“呃，你丢掉就好了啊。”
&esp;&esp;手腕被抽走了。
&esp;&esp;“那你下楼顺便丢一下，谢谢。”
&esp;&esp;“哦……好的。”
&esp;&esp;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来，两人在楼道里沉默了几秒。
&esp;&esp;“哇，幸好带伞了，”程牙绯朝她微笑，晃晃雨伞，走向楼梯，“那我走啦，拜拜，下次见。”
&esp;&esp;“拜拜。”
&esp;&esp;轻轻关上家门，周品月用指尖摩挲着自己的掌心。
&esp;&esp;她清楚那只是幻觉罢了，还残留着体温的幻觉。
&esp;&esp;不想打扫，也不能出门散步，还是干活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