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比起乖乖女的忍气吞声。
&esp;&esp;西维娅更像是习惯和无所谓。
&esp;&esp;哪怕一群摄影机对着，她也能视若无睹，干着自己需要完成的工作。她对自我和隐私的需求被压迫到了极限，近乎于没有。
&esp;&esp;“……”
&esp;&esp;杰森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esp;&esp;他看着笑容晏晏的女孩，心脏密密的疼，又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那是不对的，西维娅应该愤怒，应该指责，应该享受自己的私密空间。
&esp;&esp;“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西维娅歪头。
&esp;&esp;“你在想什么？”
&esp;&esp;“因为那些小玩意吗？杰伊你不是也放了呀，其实还好吧，我觉得那算普通水平啦。”
&esp;&esp;杰森垂眼。
&esp;&esp;但让西维娅就那么拿下监听器，他又有些不太甘心。女孩的状态不对，他们需要确保对方不会和阿茨德一样，突然出现问题。
&esp;&esp;杰森决定换话题。
&esp;&esp;“让你一个人去见以撒，我有点不放心，能和我说说吗。”
&esp;&esp;“好啊。”
&esp;&esp;西维娅搁下笔，无比爽快。
&esp;&esp;“她是个灵媒师，你应该从布鲁斯那听说了吧？经营着……”
&esp;&esp;西维娅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基本和在阿卡姆疯人院中与布鲁斯说的一模一样。杰森在路上已经通过蝙蝠家族的大频道补完了相关信息，所以有些失望。
&esp;&esp;“穿着方面呢？”
&esp;&esp;杰森不死心。
&esp;&esp;“裙子吧。”
&esp;&esp;西维娅开始犹豫。
&esp;&esp;“黑色的头发，然后黄色的裙子、不对，应该是红色？很大，长长的。好像还有点黑色？”
&esp;&esp;她有点不太记得了。
&esp;&esp;学妹经常出去参加漫展，打扮成各种人的模样。她们魔法少女玩角色扮演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不仅仅会整理头发、妆造，甚至还会变化面容、声线。
&esp;&esp;记忆里的形象太多、太乱、太杂。她只能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esp;&esp;“哎呀，你问这个干什么。有机会我带你去吧。”
&esp;&esp;西维娅随口搪塞。
&esp;&esp;她也是大人了，学会了有机会等于不想带你去这种话术。
&esp;&esp;杰森却并不打算放过西维娅。
&esp;&esp;“那眼睛呢？”
&esp;&esp;“啊……”
&esp;&esp;女孩神色厌厌。
&esp;&esp;“我都来哥谭那么久了，得有三个多月了。我才和以撒见过一几次面呀，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应该是金色？”
&esp;&esp;杰森：“不，是蓝色的。”
&esp;&esp;“好像？”
&esp;&esp;西维娅猛然抬头。
&esp;&esp;“唉，你怎么知道。”
&esp;&esp;杰森看着那双现在已经看不出什美瞳痕迹的蓝眼睛，想用手戳戳，又不敢。心中有些许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