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放心,她才没长那脑子,我每天都查账,保管一毛都少不了。再说我一个月给她五百块生活费呢,她手头宽裕的很。≈ot;
“那就好。上次回村,老李跟我吐苦水,说他儿子要买婚房,他让闺女添十万,结果李盼子居然说没钱结什么婚,她的钱还要给自己买房呢,把老李差点没气死,一个劲夸咱家招娣孝顺。”
刘母哼了一声,不屑地道:
“那李盼子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小时候就往死了打弟弟,以前还挑唆招娣不要给家里钱,说她是什么扶弟魔,还好招娣没听她的,否则我非撕了她的嘴不可。”
“哼,还是书念的太多,心太野。老李就不该供她念大学,有那钱留给儿子买房多好。”
“还是咱有远见,老早就让招娣挣钱去了,现在比李盼子那大学生挣的多多了。”
“一会千万别说漏嘴,成才跟他对象说自己是独生子,还说这房子是他全款买的。”
“放心,我都记着呢。”
门外,祁安双手插兜,冷笑不止。
有本座在,你儿子还想娶媳妇?想吃口屎都得我点头。
富贵的白眼就没停过:“蚂蟥见了这两个老东西都得叫声大哥。”
“正好,放起血来一定很爽。”
“叮咚……”
门铃响了。
刘母一喜:“他们到了,我去开门。”
一把拉开门,刘母脸上的笑僵住了。
门外是刘招娣和一个长的很甜的年轻美女。
“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祁安一把推开门,富贵紧随其后。
祁安扫了一眼客厅精致的装潢,再瞅瞅自己身上加起来不到一百块的拼夕夕好货。
还有皴裂粗糙的手,油乎乎的头发,指甲缝里永远洗不干净的油污。
站在这个家里,刘招娣简直就像个误入的乞丐。
谁能想到,她才是这个房子的实际出资者。
瞅着刘母身上的真丝套装,直晃人眼的大金镯子,祁安在心里骂刘招娣傻逼。
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双脚往茶几上一搭,冷眼看着刘母。
“这是我家,我买的房子,我回来还得提前打报告吗?”
刘父皱眉:“什么你的我的,耽搁一天得少挣多少钱,没事就回去吧。”
刘母瞪了眼祁安。
她刚擦干净的茶几被这个死丫头给踩脏了。
沙发是白色布艺的,她一身油烟往上一坐,肯定也脏了。
有外人在,刘母忍住怒气,哄道: